虽然很痛,但心底的声音却不
“再过一会儿就舒服了。”
有人在后。桃华挪了挪脑袋,透过雾发现竟是秦尧玄在榻上。他的面比她还难看,唇齿交战,眉紧蹙,额前的冷汗滴落在桃华的背上竟凉得骇人。
“陛,我痛。”
灼的肉,桃华呜呜地泻来。
“华儿乖。”
他的膛一起一伏,好似溺,紧握的双拳指节泛白。
桃华地趴在他上,觉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就连中的呻也魅惑得极其怪异,“再多儿。”
这几日服药少了,却不知为何更加虚疲。
可是,越来越了。
桃华不知自己的是怎么了,分明吐吐得无比畅,玉势轻轻一动都能带淫的噗嗤声。可玉势每过一寸都是刮骨的疼痛。
“唔?”
见人已经神志不清地说着又生又死的话。分明痛得直哭却不断往他上凑,秦尧玄几乎将唇咬血来。
“好受些了?”
想要改变,还是太难了吗?
“还好,嗯……哈啊……”
“痛,我好痛!”
在桃华痛得快打,恨不得扯过床帏勒死自己的时候,秦尧玄猛然抓住她的手,欺压。
快和痛意本无从分辨,越聚越多,越发可怕,久违的发病竟然如此难熬。
秦尧玄停动作,看着满脸委屈的桃华询问:“还受得住么?”
“孤知。”
秦尧玄解开她的镣铐,将疼得浑搐的桃华抱怀里,极深地没她的。
夏朱手的力不重,柔柔的很像挠,趴在榻上的桃华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当一刀,总比片片凌迟来得快。
桃华不几就崩溃大哭:“尧玄,我是不是又要死了?你不要玩我了……求求你快给我……快来啊……”
桃华扭过来,觉湿漉漉的全是。她像前世犯病时一样,希望秦尧玄能给更多的疼痛将这蚀骨的啃噬压去。
小蚁每咬一都疼一,花径的肉如同被蹂躏般疼得发麻。分明没有快,却汨汨不断地着。一片混沌中小蚁似乎爬了血肉心,细细密密的刺痛扎得浑发。
好,好痛!
“不要……”
渐渐被捣得发麻发,桃华眯着睛闷哼,一龙洒在,黏糊糊的觉将疼痛缓和不少。
恍惚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扯动。甬如同小蚁啃噬般微痛发,还有异划过的可怕觉,桃华迷迷糊糊地扭腰,却被有力的手掌住。
可怜的乞求声,桃华觉得自己像被虫吞噬般泛冷,睁开睛却见着床帏低落。
他俯吻住桃华,两人中满是腥涩的血味。
秦尧玄坐直,伸手探向桃华泛滥吐的花,抓住那玉势地。
“华儿?”
“别……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