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错了,妹妹认人不清,妹妹该罚!”
陆天行不过十岁便敢深敌国,十年卧薪尝胆为探。不以前还是以后,他的忠诚保护,桃华都是信的。
秦尧玄分明是笑着的,却森冷得近乎威胁:“如今华儿在孤边,不用假借你手,该什么不该什么,心里可是清楚?”
秦尧玄站起来,淡淡:“孤国事繁忙,待会带华儿去街上散散心,再给她挑个贴心的侍女。你妹妹挑的那些个,太吵。”
院外的大臣们已经等了很久,再不过去怕是要派人来了,秦尧玄也不和他计较。
他转去往另一院屋,多年习武又善于隐蔽的脚步声极轻,却叫屋的人心惊胆战。
弑君乱臣,陆天行怎么可能得来。还不如将秦尧玄哄好了,能有几分自由。
“
“是……是妹妹没看好她,没抓稳。”
“是臣太过匆忙,忘了。”
“我听闻你此行执意跟来,连生辰都不过了。”
“臣只是贵妃娘娘的侍卫。”不自觉地握紧怀中锦布,陆天行额上渗一层薄汗:“必当看护娘娘周全。”
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现在才交给他。秦尧玄冷声:“卿保护的这般严实,昨日问你家妹,还说不知有什么要紧事呢。”
陆天行自知在桃华面前只是惹她伤心,静悄悄地退大厅,刚合上门,那一直看着他的视线更是凌厉五笔。
“还没……”
“孤对你自然是放心的。在大衍十年,能将华儿护好,真是辛苦你了。”
来到回廊,陆天行跪在坐着的秦尧玄面前,低:“多谢圣上意,让臣能与公主相见。”
“那个乱说话的小环,也是你给圣上挑的。此事圣上罚过你了?”
陆天行恭恭敬敬地送走秦尧玄,偷偷看了大厅方向,透过格窗依稀见着桃华正在吃糕,仍旧满脸悲戚难以自的模样。
低哑的声音叫路宁雅瑟瑟发抖,泪源源不断地往外掉,抬起手来对着自己妆容致的脸颊啪啪直扇。
“家规伺候还是自己掌嘴?”陆天行将桌上早就备给他的茶一饮尽,似是压怒火,面上的表却依旧冷漠:“等我动手?”
天行这才从跪着的地上起来行礼,真切:“只要天行还有一气,绝不会让公主受一伤。”
“三哥。”路宁雅战战兢兢の看着面前只比自己大几天的兄长,满脸毅的风霜模样。分明是庶,却是王府里地位最的那一个,就连父亲都得听他话语,瞧他脸。
可秦尧玄要她她,他能救自己吗?
“我现在好的。”
路宁雅膝盖发地跪来,生怕陆天行再提一分嗓音,“陛已经罚过妹妹了,我并不是故意怂恿桃华妹妹坐栏杆上的!”
“臣明白。”
陆天行坐在位上,随意的模样却气势人,“桃华落的时候你在她侧?”
桃华默默地叹了气。
“很好。”
“圣上。”
陆天行应是,这才将怀中的另一样东西交给秦尧玄:“这是臣从大衍医阁摸到的几个方,不知是不是有您和娘娘可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