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儿,住手。”
着急间竟是连受伤的右手也用了,秦尧玄闷哼一声,急忙顺着她的意柔声安抚:“那就让华儿来,好不好?别再动你的伤了,待会儿药退了该哭疼了……”
硕大的巨在掌心立着,一只手本圈不住,猩红的肉端吐几滴气味厚的。往日里分明腥气讨厌的东西,现在反而像是甘一般,桃华伸轻轻了一。
秦尧玄微动,揪住那丁儿红绳往外拉扯,叮咚的清脆响声间能听到桃华肉蠕动的声。
“华儿会努力的……”
她平时那么怕他,连大声说话都会吓到她。装笑脸的模样,若是撕开了,会不会满脑都是逃离?
秦尧玄立刻将手指了她的发间,本想一把拉开,却见桃华吐着粉轻,
“别扯……在里……里舒服……”
甚至是……恨自己?
她委屈巴巴地开,却享受地将小屁往秦尧玄的手掌蹭,“你摸摸我,再摸摸嘛。平日里那么喜碰我,嘛现在就不摸了?你这个假正经……啊!别……轻轻轻儿呀!”
“华儿说的是,孤喜的紧。”
顺势将小人儿整个抱起,的已经得发疼,可桃华却咯在上,用湿淋淋的花上磨蹭,竟是蹙着脸满脸痛苦地说:“你别动,你待会又要打我!我来,我自己来!你待会起我来又要发疯,疼死了……每次都好痛好痛的,呜呜。”
秦尧玄竟是不敢去想。
的粉菊孔几滴白花花的腻,竟是还有一条细细的红绳缀在外。
本以为只是喊疼的撒,可两行泪竟然真的心碎凄惨地挂来,秦尧玄讶异间不知是歉还是训斥,只是顺着桃华的意被她,整个人斜斜地倚靠在床。
“嗯。”
可桃华现在浑乎乎轻飘飘的,比喝了酒还畅快,只想舒舒服服地上一回,本不觉得疼。
这药他只是背着,从来不敢给桃华用。一是药太烈,能持续整夜之久怕她弱受不住,二是……这药能将本激发来,比自白剂还来得有效。
倒是秦尧玄颤抖,咬牙蹙眉的模样,自己似乎是疼他了?
不同于脑袋混乱一团只剩交合的普通媚药,这药只会让人清楚地面对自己本,而后大声说来。
见桃华竟然光着,青丝散乱地跪在他的间,已经解开摸着他的,秦尧玄叹了一声:“别闹,让孤来……”
“淫的华儿。”
可现在亲看桃华这副享受的讨要样,心中竟是生隐秘的满足与喜来。
“我不!你每次都疼我!华儿要自己来嘛!”
咕啾一声的不舍挽留,桃华十分不愿地哼唧着:“华儿才不淫!还不是你喜?”
秦尧玄当真是哭笑不得地将手指她的后中细细研磨。
他轻轻念着,在她探索的手指很快,净后又将她花中的玉势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