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榻上百无聊赖地睡了两天,第三夜时将睡未睡,桃华觉到有人在自己的榻上。
“你确定你想知?”
他也不执着,张便自己吃了,不忘评价:“圣上果然有心,都是御厨最尖的手艺。”
衣衫被撩起,他尚未起的肉棒在上蹭了几,花甚至还未湿就被肉。
安易却勾起嘴角,“你还是不知的好。”
嘴巴布条紧紧地勒住,唇边生疼。
桃华瞪着睛不愿吃。
“无非是瞧瞧你,劝劝你。”安易将床榻边的糕盘端来给桃华,捻起一块:“啊,张嘴。”
“你到底来什么?”
看桃华真的要扯自己的衣衫,男人嘴角却染了一丝笑意。
前被肉刃贯穿,后也没能逃过,灌满了龙,被玉堵。桃华还是觉得疼,可也被秦尧玄的满满当当,一个不算小的又堵住了。
混不清地抗议,只能到他的唇隔着遮布落在前。
“有些事你不知,才是好的。乖乖在这儿当你的皇后,日夜有龙滋着,还不够吗?”安易好似真心实意地劝告:“皇后娘娘,为凰戏龙,已是多少代人终其一生的梦想,你这么个女娃娃只要躺张开便行了,还不知足?”
“尧玄……”
“想都不要想。”
桃华不停地掉泪伸手捶他,秦尧玄受了几,喊了声别闹,可桃华还是在锤。
桃华疼的想叫,可只有呜呜啊啊的破碎呻,被布条着的腔本无法咬字发音。
“明日华儿便着孤的龙,去见你的皇父,受大衍的亡国之印。”秦尧玄嗓音一片森冷,“记得你是孤的,休想逃。”
淫词秽语从他中说来,并不猥琐,反而叫桃华心惊胆战。
他反手将桃华的双手反锁至后,见她疼得一动不动,还是呜呜说这些什么,问:“华儿这般不乖,孤倒是该反思是不是太你,少赏了
“你说。”
“你!”那他何苦突然现,还这般闯,桃华一双眸几乎能火来:“你说是不说?我现在就喊非礼,你说陛会不会对你怎么样?”
大盘糕被他吃完,他唇,转又从窗边风似的离开。
被整个儿翻了过去,而后是睛被纱段蒙上,桃华连他的面都见不着,委屈得叫声来:“陛,华儿想……呜……”
”奚落的语调叫桃华越加愤怒,他却毫无自觉地继续嘲讽:“不是说要亲自问圣上,怎么,以皇后娘娘的份连这小事都不到吗?”
“尧玄?”
若说秦尧玄是喜怒无常,安易便是叫桃华摸不到丁儿脑。
桃华松开手,平复着自己起伏的膛。
这个男人真是传说中不饮风尘,绝然尘世的国师?桃华只觉得他好像是故意来取笑自己的。
“当真是不同了。”
“真没意思。”
“都说了别学秦尧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