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指着书信最底端的三字字名,秦尧玄只觉得挨了一记闷拳。
“我们上连着蛊,尧玄会知你对我药……他现在肯定昏脑涨,找我来了!”桃华作镇定。
“华儿呢?”秦尧玄将书信烧盆中,又拦住心腹传令的动作,冷声:“立刻去太后,孤要知他当年与先帝,还有那花妃,都打的什么算盘。”
再睁醒来,竟是在一叶小舟上,飘飘地顺着江河直往。
左手被割了好大一条,肉里不知是埋了什么香木,一碰就疼,虽是驱散了江面的小虫,桃华估摸着连蛊也被隔断了。
可安易笑得更深了一寸,“你以为我为何要燃如此多的白烛?这蛊术,我比你了解得多。圣上应是还在忧心南疆国事,不多会儿便会困倦睡。你毕竟是我外甥女,我不会杀你,能不能解毒,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祸的小事,早就倦了,这次会遇到什么新事?这命数,如此一来便叫我好奇。”
愤怒地将纸撕碎,桃华确信这所谓的舅舅本就是个游戏人间的疯。她想回去告诉秦尧玄这安易本就是在自设坎坷
“战帖?”
纵然安易是个疯,但也是个好棋。没了他这个助力,秦尧玄才坐上半年的皇位恐怕不稳。
远的国都,秦尧玄却是一阵心悸地醒来,门外的心腹送上一封密信:“圣上,南疆国主亲笔手书。”
“当年皇后另有其人。她似是知晓自己来傲国时日无长,与侍女换了份。”
“尧玄!”用力地喊了一声,却是只有声。
“你敢对我药!”
饥辘辘的肚发咕噜噜的声音,桃华摸一块粮,两腮生疼地啃了去。
打开来,却是一封声泪俱的求信。
“这个混!”
58.亲爹
摸了摸自己尚未隆起的小腹,桃华望向逆的方向,满腔话语终究说什么都说来。她得快些将毒解了,活去。若是此时回到国都,秦尧玄会不会带自己去千云解毒还未可知,但必定会与安易决裂。
前越来越迷糊,桃华撑看向那支安神香,越来越重:“你这么将我送走,秦尧玄还会重用你吗?他不可能放的了手,等我到时候回来……不三日,你必死无疑……”
‘猜猜自己这世会如何死?’
此时已是天光大亮,两岸有人家的炊烟升起缭绕,
桃华只得冷静来,将安易给的大包裹拆开,一封手写的信已是褪去墨香。
“南疆国主有嗣在傲国么?”秦尧玄暗叫一声不好,他全然不知有这么回事。当年南疆皇后,可是连轿都没,直接就被先帝囚养,不多时便因臣忌惮,联名上书,恐傲国重复南疆往事,赐死了。
‘吾已大限将至,但求合目之前,能看一亲生骨肉。’
“娘娘因不愿用亲骨肉解毒,生怕圣上明了心意后关她囚她她诞,已是连夜奔逃。”
昏昏沉沉地倒睡去,桃华恍惚看见自己被安易包了一张裘里,连夜被人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