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那棵树有两个人类帝国的面积大小,最可达万米,蕴育着全世界的生命,也见证着所有生的终焉。
好在航行的时间并不久,在她把胃里的酸吐完之前,司景命人把她送到了车上。
人类帝国离世界树实在太远了,因此无法像别的种族那般获得力的馈赠,只能从别的办法获取力。
那张绝的脸如果再上温柔甜的声音,司景能肯定世上没有人会狠心拒绝。
就像司景这样的药师,确比的力药剂产生的作用比那些稽的力使用者多得多。
向来稳重的人接受了一个来历成迷的女孩。司景没有让她车,因为她十分懂事地窝在角落里,裹着素净的白布一声不吭,就连呼声都细小得难以察觉。
瞧见她泛红的羞窘脸,司景觉得这小隶倒是个识趣的东西。替她拢了拢白布遮掩的瘦弱肩膀,司景扯开锦帘后不再过问,捧着晦涩的药名录继续研读。
整座山都是司家的财产,车盘旋往上时雾霭渐渐被光芒淡去。飘渺之间,她看见了南方的一抹苍绿。人类帝国的领土很少能眺望见世界树。
司景将她抱起来放在面前的座位上。她立刻窘迫地并拢,拉白布垫在生怕污染绒锦坐垫。
少女疑惑地摇。
“好看吗?”司景看见女孩毕恭毕敬地跪在地毯上,抬望着被锦帘遮掩的车窗,她似乎一直在小心地变换角度,企图从隙中眺望车外。
“那就看吧。”
盯着面容憔悴的隶,司景伸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撩开,仔细查看她仅剩的琥珀右,此时依旧如同璀璨的星辰般熠熠生辉。
司景的庄园度与帝国的皇齐平。与那石砖堆砌的殿不同,他的庄园坐落在国都唯一的山。
一声叹息后,司景收回手用手帕拭着,冷声询问:“你是什么人?”
司景讨厌任何生靠近自己的私人范围,但对这个近乎隐形的女孩却没有排斥。甚至有些喜她发间那缕清雅的味。
少女,回过来用极其破碎的嗓音说:“想看。”
温和的小刺,里又痛又麻。熬过最初的疼痛后,花枝往外渗的汁刺激肉,她难耐地并拢想要缓解,但毫无作用。
对于这个世界而言,人类种族能活动的范围实在太小。他们集群而居,将细小不堪的力量汇成一,同时用的城墙抵御其他种族的威胁,一层又一层的建筑侵犯着不属于他们的空。
此时正值晨光,车外弥漫着雾霭。百年树龄的小树飞速退后,她依稀看见远方天际线闪烁的星辰。城镇后车速度慢了来,两侧凛然的骑士护拥着驱离好奇人群。
司景蹙眉,很是不满她的回答。但仔细一想,被送去岛上的隶第一件事就是清洗份。不之前是怎么样的人,贫贱或者贵,都会被打上隶的标签渡过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