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一见事败,原本六人一转的功夫边剩的不过是自己一人了,顿时惨然一笑,冲着甘延寿说:“原来大人神机妙算,不但伏陈将军这等手,自己也早有准备,只可惜我不能跟随大人杀敌,反倒要为敌人帮忙,事已至此,望大人以后保重!”说罢,重重地一咬牙,嘴里一黑血,轰地一倒在了地上。
这才想起她有玄天玉符护,比什么金丝甲都要用,本不怕这些个刀剑,这才松了气。
不料刚兹,就听说那康居王不等郅支抵达,就已迫不及待地动手了,他所带领的康居军队一路烧杀抢掠,所过之,皆成荒土,乌孙百姓四逃亡,那乌孙王过惯了安逸的生活,竟连支像样的军队都组织不起来,康居王一路杀过去,乌孙守军闻风而逃,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打了大半的乌孙国土,已快到了乌孙王都赤谷城,若是赤谷城也失守,那乌孙就彻底陷落了。乌孙王只好派人向兹王和西域都护府求救,刚到兹,就碰上了他们,兹王也不敢耽误,急急就将那使者送到他们军中了。
两人安排了面的军务,只不过交代了几句,也顾不上多休息,就决定了由甘延寿守城,陈少奇带着云飞一行领着三千骑直奔赤谷城而去。原本陈少奇想让王嫱留休息,后来见她持要随军而行,又想起她这一路上对郅支的诡计奇准的预测,只好带着一同前去。几人只是换了衣服,带上粮和就匆匆发,星夜兼程,一心想赶在郅支和康居王合围之前赶到乌孙。
甘延寿望着他死不瞑目的双,长叹一声,说:“我哪里是神机妙算,只不过见你这几日忧心忡忡,想不到你跟了我十几年,也会被人收买利诱,就算是受了要挟,也不该犯此等大错啊!云飞,将他们几人拉去吧,就说是战死的,不报功不报过,就这么葬了吧!”说罢,他转向陈少奇,微微一笑:“你回来的正是时候啊,怎么还领了个小兄弟回来?不是说要回去找人地吗?”他望着王嫱,见她站起来,睛突然一亮,忍不住喃喃地说:“这果然是人以类聚啊,少奇你已经是我们军中第一男了,想不到这位小兄弟一来,就立刻把你比去了。”
陈少奇苦笑一声,不自觉地挡在王嫱的前,说:“这位是我的一个同乡,本来是跟我一起去天山采药,没想到遇上了郅支地军队去偷袭乌孙,所以赶回来报信。我在路上看到不少哨所守卫被杀,还有人假传讯号,所以担心大人的安危。没想到大人原来早有安排,没让这些奸人得逞,真是我大汉之福啊!”
甘延寿哈哈大笑了几声,有意无意地看了几他后地王嫱,也不再追问,只是拉着他地胳膊向城走去,边走边说:“你回来的才正是时候呢。若不是你,我就算收拾得了他们几个,也免不了要挂彩,说不定还真被他们骗去打楼兰了呢。现在你回来就好了,嘿嘿,那郅支老贼,趁你不在地时候可是派了不少人来捣乱,这就交给你了,务必要让他吃个大亏,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学人玩什么阴谋诡计!”
陈少奇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就想把乌孙王派来使者一脚揣倒,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只顾这哭哭啼啼地哀求,都是大漠草原里长大的汉,怎么人和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