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冲势撩人地摇晃着,这一样,除了琳,遇见的所有女人里边,没有哪一个及得上她。
我很快就有控制不住的gan觉,为了缓和一xia,又把妩媚整个翻转过去,从后斜斜地上xia挑刺。
妩媚趴在办公桌的冰凉玻璃面上,shenzi被我越ding越gao,两只穿著黑segao跟凉鞋的tui丫踮了起来,shui蓝se的裙zigaogao地撩在蛮腰上,louchu两ban粉团似的白gu,以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角度妖娆地翘着。
我的每一次深ru,妩媚shenzi都会jiaojiao地颤抖一xia,花底的蜜汁经过了反复搅拌,此刻已变得如胶质一般黏腻,狼籍不堪地在我们xia边东粘一块西涂一片。
妩媚忽然反手来推我,一副不能承受似的jiao怯模样,雪白的腰肌奇特地收束绷紧,中间现chu一条深深地沟zi。
我没见过妩媚这种qing形,忙暂时停止如chao的攻势,伏在她耳畔低问:「怎么了?」
谁知她推我的手又变成拉扯,yu仙yu死地从hou底挤chu一句听不清楚的话。
我不明所以,只有依她示意行事,重新奋力突刺。
妩媚连连扯拽,惹得我难以自制,大起大落地挑耸。
倏听她忘形地尖叫一声,浑shen打摆zi似的直抖,yan儿也翻白了,嘴角还有koushuiliuchu,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妩媚的gaochao,ting吓人的模样。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妩媚由极端的绷紧状态倏地变成极端酥ruan状态,我只觉底xia一片湿huanuanre,在ding开她的霎间,猛见底xia的玻璃面上多了一daoyeti冲过的痕迹,后来才知dao妩媚mei透的时候会有一dian儿失禁。
我兴奋无比,chou耸也越来越觉顺畅,对男人来说,女人的gaochao就是一种最销魂的奖赏。
妩媚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变得无比mingan,被我吻到哪里,哪里就会浮起一片鸡pi疙瘩,在雪白的shenzi上刺激着男人的每一条交gan神经。
看着耸着,蓦觉忍无可忍,一轮疾如地chou刺,把自已送上了至mei的巅峰,爆发剎那,我低tou乜着她那一双穿著黑segao跟凉鞋的白脚儿,倾尽全shen之力往前突去。
妩媚似乎叫了一xia,记得她被我推得向前hua移了半个shen位,桌上数样杂wu一齐挤落坠地,其中有一只该死的玻璃浆糊罐,在午后宁静的办公室里发chu惊心动魄的碎裂声。
我知dao大事不妙,但那一刻无可遏止,依旧死死an住妩媚痛快淋漓地penshe1…
忽听一声低呼,我和妩媚一齐抬tou,看见对面的室门已经打开,一脸惺忪的景瑾,在门kou瞠目结she2地望着我们。
不过两、三秒钟,却显得那么的漫长,景瑾满面通红地把门重重关上。
妩媚羞得无地自容,一只粉拳无力地反到shen后捶我:「都是你都是你,害死我了。」
我闷声低哼:「老婆,夹紧我。」依仍an住她注she1不休。
也许是这句撩心的淫话焚烧掉了妩媚的羞涩,她抖了一xia,jiao躯凝住紧紧地夹着我,柔柔地颤哼:「不怕,不怕,老公不怕。」
她词不达意,但有一种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