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9的睛快闭上了。

第一次结束得很快，完事后小姑娘气吁吁地倒在329上，甚至还为自己的表现不佳了歉。“我缺乏实践经验。”她扭地说，“一次不会这样了！”一次她在329成结，细心地选择了侧面位，就算要连着过几十分钟，双方也不会太累。

少女自己已经足够激动，不需要329再发什么声音合。两次交称不上舒服，也不算痛苦，普普通通，谢天谢地。亚莎全程没脱衣服，等第二次开始成结，她才像想起什么似的，一把自己脱得光。小alpha光溜溜抱住了329，蹭来蹭去，发满足的叹息，仿佛一天劳累后到床上，抱住被磨蹭。

于是他说：“睡八小时。”

她茸茸的脑袋抵着329的后背，肤丝绸一样顺，她的小脯贴在他上，绵绵的，像她的嘴唇。亚莎有一没一地亲着他的背，说：“我今天生日噢！”

“听说过滤了问题。”路人们正在抱怨，“供供电都断了，也不知要

这天晚上他们了两次。

怎么，还要我送礼吗？329想。

静静地看着亚莎，并不说话，光是这样，就让亚莎的心快要来了。她想要狠狠撕咬他，把他咬血，听他哭听他叫，又觉得咬个牙印都舍不得。他在看着她，让亚莎很想摸一摸自己的发。她的发乱了吗？她有没有发什么不得的声音，什么愚蠢的表？倘若她真的有，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他活生生躺在她，胜过每一个梦，胜过任何模拟。亚莎正与他结合在一起（隔着一层橡胶，实在可惜），她碰着他的肤与里，这念让她很快迎来了。

总的来说，不太坏。

第二天，329从租屋里醒来，腕表上显示现在是上午十，五半的闹钟没有响。他用力闭了闭睛，在床上躺了一小会儿，起床洗漱。

一个陌生人非法侵我的房间，我一顿庆祝自己的生日。329想。但他依然没觉得生气，只觉得稽。或许因为值得生气的事太多，一一计较太消耗力，一个礼貌的奸犯算不上什么。也可能因为亚莎本，这世界上还真有天生的公主，年轻而甜，天真而无辜，索取什么都好像理所当然。

这算什么，神补偿还是嫖资？329又一次升起了荒诞。他被叫过无数次“婊”，但他并非娼，你看，如果有人要他，他们不用付钱，他是免费的。被放者需要上交海量的罚款来减少刑期，每个月钱都会自动从账上转走，而账受到严格审，每一笔钱都必须合法。商业卖淫是非法行业。

少女的应答声从背后飘过来，329已经听不清了。

“真是最棒的生日。”亚莎叹。

他困得要命，不打算再洗一次澡，就这样吧。alpha还在他，她的碰与亲吻却显得温柔纯洁，像给梳理发。

“我想送您礼！”亚莎说，“您想要什么呢？”

他迟到了四个小时，老板一定会炒了他，很可能拒绝支付这个月的工资。他得去一趟那家店，毕竟他的保证金还被扣押在那里。329洗漱完毕，走到五条街外的工作地，那里乎意料地冷清。整条街的店门都关着，门上贴着手写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