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细微的受都从直冲大脑,湿与柔,还有细微的起伏。这回亚莎能轻易觉到omega的生腔,它在一侧,连通着,并不位于很深的地方。她调整了角度,碰了碰生腔紧闭的开,329什么都没说,只是抓紧了床沿。
里,捣烂那些omega,他们会翻的,里这么讲。但从329如临大敌的僵看起来,这恐怕不会,只会痛。会痛吗?亚莎轻飘飘地好奇,她想要试试看。
蚌无法合上,亚莎还在里呢。这觉刺激得要命,好像里面有张嘴在她,险些让她直接来。小姑娘晕目眩,有自我意识似的个不停,过了一阵才能重新注意到外界。她先看到了一只手,抓着床的手,指甲掐木里,用力到关节泛白。
起来又紧又粘,缺乏安全套上的剂,且这回他没被刚过一顿,起来大概会不够顺畅。亚莎想,次或许该带剂。
她对准那个位置,撞了去。
第一次没能去,那个开真的紧,似乎只有发期和生育时会打开。亚莎试了第二次,第三次,终于成功撞一个。329的大在发抖,他的脚趾蜷缩起来,咬着牙哆嗦了一。他的蓦然绷紧,像一只企图合拢的蚌。
329一声不吭,反倒是亚莎呻起来。觉太棒了,廉价安全套果然很糟糕。他们之间没有了阻隔,肉贴着肉,不够湿,但与足以弥补。她长驱直,像一团肉里。
这样想着,她去。
她大力冲撞,大开大合,想知329什么时候会开始痛哭或反抗。小姑娘一边好奇,一边又缺乏耐心,把手指男人嘴里。他不敢咬她,只好张开了嘴,叫声便憋不住了。
329在她压抑地哀叫,抓着床沿,冒着冷汗。他起来很棒,他叫起来很棒,想来求饶时一定会很好听,可惜他不求饶,是不够痛吗?亚莎不觉得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绝不求饶的尊严。等她完事,329长长吐气,结动了动,筋疲力尽的样。亚莎忽然明白过来,他不求饶,只是不觉得求饶有用,给自己省力气。
他还是不吭声,咬着牙眨,神发飘,不知在想着什么来分散注意力。亚莎又冲撞了一次,再生腔,发“啵”的一声。男人的剧烈起伏,用力闭了闭睛,汗顺着脸颊落。他那么能忍,撩拨着亚莎的嗜心。
亚莎的呼还没有平复,329却已经平复来。他又是一副平板的表,睁着一双空的睛。他看着虚空中的某一,仿佛今天与昨天一样,明天与今天一样,任何趴在他上的人都一样。跟他好像和打他一顿没多少差别,他正魂游天外,在某心怀厌倦地庆祝又一次劫后余生。那是某种……拒绝,一种让人不知该如何纠正的拒绝。
之前说话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他会看着亚莎的睛。
他叫起来真好听。
alpha的最终变,来,浊也随之慢慢。亚莎盯着那个一片狼藉的地方,心中满是标记地盘的愉悦。她心里依然发,很想见血,反正要用治疗仪治好也只是分分钟的事。但当她抬起来,她发现329已经恢复了原状。
329显然正拼命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