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好的洁癖呢?死了吗?
呜…呜…呜…大哥你在哪啊!快来救我啊!我快被这个变态折磨死了!
大手已经抚上雪白的狐尾,“亲卿真是个宝贝,知哥哥喜,变给哥哥看的吗?”
“这么?”她的反应自然逃不过他的睛,唇角勾起一丝恶意的笑,像发现了某个新奇的玩,低将那尖尖的一角在了嘴里。
二哥幽深的目光又落向了她后,不会吧?她反手一抓,果然一条蓬松的大尾巴,这算什么?梦想成真?可她也没有很想啊?
她有些怂了,“可是我现在又不想了。”
画中一位少女跪坐着,面容俏丽,姿玲珑,很明显,是她。可是这上尖尖的耳朵和背后绒绒的尾巴是怎么回事?她可不记得她上什么时候多这些东西,唯一多来与画相符的便是脖上的项圈与小金玲了。
“宝贝真多,以后哥哥用这里的给你画一幅画好不好,一定会很,还有你的味。”
“喜吗?亲卿这个样一定很可。”
“宝贝乖,就在这解决,哥哥看着你……”
“真好玩啊……”这一刻他简直像一个狗都嫌的小屁孩。
他二哥简直深谙趣Py之,各种玩法层不穷,让人忍不住有些期待了怎么办。突然一阵发,上有些,在二哥惊讶的目光,她伸手一挠,竟然到一团绒,她不敢相信的摸摸,她这是又长了一对耳朵?
67.我喜谁?你不知吗?
亲卿轻轻“嗯”了一声,她的确是自讨苦吃,这是彻底服了,让什么就什么,绝不反抗。
哥的变态程度又有了新的认知。
在爹爹和大哥面前她能毫不避讳地解决,可现她莫名有些抵。
变态二哥显然有的是办法她就范,他不紧不忙地一只笔,在尖了,“宝贝听不听话?”
并不是,没等她反驳,一跌他怀里。
“哥哥别玩了……我想嘘嘘……”那种从尾椎骨窜起的酥麻实在叫人忍不住。
她仿佛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里她变回小狐狸,被一只大灰狼叼窝里,每天给她喝很多很多的,不厌其烦地观赏她一次次丑,在她吃饭的时候拿一又又的大棍她,了前面后面,饭撒来还要打屁,洗澡的时候,又会一细细的东
“啊……”一抖,骨都酥透了,她哭无泪,还让不让人活了!
“宝贝又不听话了?”
手又抚上绒绒的尾巴,“宝贝还害羞吗?昨天哥哥不是什么都看过了,宝贝了不止一次呢,都浇在哥哥上了。”
一手摩着她的尾椎让她无力反抗,一手端着笔在她上肆掠,笔侵透了花谷中的蜜在上游走,画面极尽,亲卿真想看看人们发现惊才艳艳的状元郎私底竟是如此恶趣味,会不会惊掉巴。
然而这些只是个开始,接来她被彻底玩坏了……
糙的笔摩着的心,亲卿终是忍耐不住,将一尽数浇在了面前那个可恶的人上。那人无视湿漉漉的衣服,抚着她的背脊,柔声说:“早这么听话不就没事了,为什么一定要惹哥哥生气呢?”
“是吗?”男人似笑非笑,“那哥哥就来帮帮宝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