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她。
太宗虽然人到暮年,xiashen那wu却又cu又长十分彪悍,整genchajin她的小xue让她gen本吃不消,仿佛那里都要被撑破了。与此相对,太宗也舒服极了,她的shenzi紧致得犹如chu1zi,包裹着他甚至都要绞断他。
太宗时深时浅地chou动,速度并不快,一来享受她不可思议的紧,二来让她习惯自己的尺寸。小人儿不再哀求但过于安静,让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桐儿,舒服么?」
太宗的语气温柔极了。
她依旧怨恨他蛮横的侵占,老实地开kou,「疼。」
言xia之意——不舒服。
「怎么会疼呢?」
「太大了…」
太宗是何等风liu人wu,听她的实话就像吃了蜜一样,他捧起她的小脸,深qing地gan叹,「桐儿,朕真心喜huan你。」
她从未被男人表白过,更没想到对象是大她四十岁的男人,是她的公公,还是天xia至尊。她心里怪异极了,扭了扭屁gu想逃脱,太宗却不客气地再次律动。
「啊…啊…」
这男人怎么突然就野蛮起来。她无助地jiao喊,太宗听了越加亢奋,「桐儿,把tui再张开些,让朕好好疼你!」
荷塘旁、柳树xia,她和太宗就这么龌龊地野合了。
——*——
绝尘yu往萧锦的寝殿去,陈术及时拦住他,「殿xia,今夜万不可再去太zi侧妃那了。」
绝尘不悦地瞪他一yan。陈术是紫宸gong的太监总guan,脑zi活络办事利落算得上半个谋士,虽然为他所信用,但未免越guan越宽。
「有何不可?」想起他的meijiao娘,绝尘就像普通的新婚男zian捺不住,兀自迈开脚步。
「殿xia慎行!殿xia已经连着三日留宿在太zi侧妃的寝殿,不说太zi妃受了冷落,传到皇上耳里可是大忌啊。殿xia成婚那日ma大大挑了两个公公送来紫宸gong是何意图?」
绝尘顿时背脊一凉,停xia脚步。萧锦是萧家嫡长女,以萧国公的权势和威望,萧锦zuo他的侧室实为屈就,尤其他的正室齐婉其貌不扬,其父齐国光在朝中也非独当一面的权臣。父皇作chu这样的安排无非是不想他步他老人家的后尘,让萧锦成为第二个檀皇后。若让父皇知dao他专chong萧锦一人,那他苦心经营的一切岂不毁于一旦。绝尘激赏地拍了拍陈术的肩膀,转tou去看望太zi妃。
自那以后绝尘去找她的次数少之又少,她并没有因为绝尘突然的冷落而烦恼,若绝尘夜夜来找她,不说她消受不起,日后在紫宸gong里也不好过,她不想这么快就成为所有女人的yan中钉。倒是父亲遣人送来的信让她有些不安。
七月liu火闷re异常,适时她ru紫宸gong一个月,太宗携妃嫔十六、邀太zi家眷去胜雪山庄避暑。tou两日因舟车劳顿,太宗一直在银河殿休息,到第三日才大摆家宴。家宴上,她坐在绝尘shen侧,第一次拜见并且近距离地看到太宗。
太宗五十多岁,除了yan角额tou的皱纹、灰白的鬓角和胡须,没有明显的老态,眉宇轩昂,依稀能看chu年轻时的俊mei风liu。
太宗、废太zi东纶都是万里挑一的mei男zi,相较之xia,太zi绝尘有些相貌平平,但她怎会以貌取人。
期间太宗对她十分平常甚至冷淡,这让她心安不少,或许父亲信中提及的未必是真。
ru夜散席,她回到自己的寝殿,洗漱完刚想上床安寝,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