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年在她额上落一吻,纸巾帮她轻柔拭起来。
两人毫无经验,只能凭着本能探索,陆胭太紧,甚至有血丝渗来。
谢年咬着牙,慢慢起来,花混着血来,明明是那么目惊心,可她却在笑,笑得真诚。
“小胭,还痛吗?”
刮到她的一个,陆胭叫起来。
他再接再厉,不断刮蹭,手臂青筋暴起,忍到极致。
她抓着栏杆,脖上还有他遗留的吻痕。
此刻他正目光沉沉看着她。
一种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予另一个重要的人的快乐。
一鼓作气,往前一动,陆胭痛地蜷缩起脚趾,她哭了。
“你再躺会,我去给你打。”
原来泪也可以是幸福的。
陆胭抱着他,双紧紧缠着,泪不断来。谢年被她夹得受不了,那里又湿又,像穿梭在丝绒里一样。
从她上起来,谢年了安全套,丢到垃圾桶里。
她将指和中指印在唇上,给他比
他能听见许多声音,床板的吱呀声,她的心声,交合的声,窗外的小鸟叫声。
陆胭很酸,她看着大侧半的血,再看看谢年,他上也沾了一些。
“长庚,再一次。”
他找不到窍门,只能又轻又慢,不上不,十分难受。
“是这里吗?”他问。
这样就很好,他们虽然不懂什么是,但在那一刻,彼此心灵拉近到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陆胭甚至能觉到他在想什么。
谢年笑了笑,“也好。”
谢年提着她的粽,陆胭站在阳台送他,两人对视很久,多了一层意味在里面。
谢年很不是滋味,他不断吻她,底温柔动着。
他的背还有她抓过的痕迹。
官开启过后,听到了天籁。
・・・・・・・・・
静默许久,呼急促・・・・
床在晃,空气凝固,周围都是呼声,声,带着痛,带着缠绵悱恻,带着千言万语。
“没事,还痛吗?”
低住她的乳,底破釜沉舟,开天辟地。
“我早就想吃掉你了。”她大言不惭。
“什么?”
陆胭着他的,把他往前推,颇有不蓬门不罢休的决心。
“一。”
――不能负她。
长庚,能遇到你真好。
黄昏来临,电线杆上停了许多燕,残阳带血,照得一片楼房都像刷了层颜料。
陆胭觉得,他好像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说不上来。
他抱起她一条,不断耸动,靠着本能不断往里钻,钻到最深。
他开始慢慢去,谢年红了,浑紧绷,见她的贝肉慢慢他的阴,而陆胭在极力忍耐,额布满密汗。
他们来回几百,谢年了来,浑汗湿,虚趴在陆胭上,气急促,气湿了她的脖。
让她快乐,让她沉迷。
抵到那里,谢年深深看她一。
――她将最好的给了自己。
“长庚,再动一动。”
陆胭迷迷糊糊,早就把端午节忘在脑后了。
“怎么这么大胆?”他边边问。
,药吃了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