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的份不简单,这是季婉之前就能确定的事,从很多方面而言,哪怕是那人已经傻了,也能看他诸多方面和阚首归极为相似,那是上位者才能有了本质。
这些话并不该由季婉来说的,可是自从来到这个陌生的时空,阚平昌就像亲妹妹一样对她好,所以她也舍不得让她受到伤害,还不若早些挑明。
阚首归放了卷轴,连带沾着朱砂的笔也搁了去,阴沉的目光扫过季婉沾染黄沙的裙摆,微透杀意的碧眸眯了眯,缓缓说:"既如此,就更不能叫他活着了。"
抢到了就要锁住
“喜一个人为何要去在意他的过去和来历?我只知,我是喜他的,哪怕他是装傻,我也喜这个人,我不想让他离开,更不想让他死掉!”
随着阚平昌跌坐在石台上,季婉往后面看了看,阚首归并不曾过来。
"不曾,但是他必须死。"本能促使了阚首归对木的杀意,这个查不清来历的男人,第一次让他心有了危机。
“我……平昌,让木走吧,若是不想让他死,就早送他离开。”
正要踏殿中的阚平昌也听见了这一句话,惊愕的捂着嘴小心翼翼藏在了外面,闪烁的明眸间泛起了慌乱的泪光,她明明就同王兄说过,她要留木丈夫的!
阚平昌抬眸,闪动的光中都是悲怆的难过,她以为季婉是会帮她的。
阚平昌迫切的想要知这个答案,视的目光如炽焰,猛力的摇晃着季婉的手臂。
恨吗?季婉不知,总归不会是,这个奢靡辉煌的王庭对她而言一直都是樊笼,束缚着她的一切,哪怕阚首归声声说着喜,要将一切都给她,可是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骤然现在大殿外的阚平昌愤然哭泫,说完这句话便决绝的转跑走了,季婉当即追了去,忍着一的不适,幸而这一次是追上了。
"你……"
“不可以!王兄你不能杀他!我喜他!你若是要杀他,那就连我也杀了吧!”
“就算如此,可是平昌你能确定木也喜你吗?若非两相悦,就算将他留,又有什么用?”腕间紧扣的五指缓缓的失去了力,留的於痕却让季婉隐隐作痛,这样的境地她是最清楚不过了。
季婉被她抓的手腕生疼,却是忍着替她拭着泪,轻声说:“平昌,我虽然也不能苟同你王兄的法,但是木远没你所想的那般简单,你知他的来历吗?你清楚他的过去吗?或者,他是不是真的傻了,那都是个未知。”
必是大患。"
“就像你和王兄吗?我知你不王兄,却只能被他锁在这里,婉你恨他吗?”
她只想回家,回到父母的边……
"你就这样让赛尔钦杀了他,可有想过平昌?她会难过的。"
“婉,我喜木,哪怕他是傻的,我也喜,我明明同王兄说了,我要让他丈夫的,他怎么能杀他呢!”哭红了的阚平昌用手捂着,大大的气,本是明艳媚的面容上满是不可置信。
很多年后,阚首归才知这样的危机是什么意思,那是命运安排的宿敌,是要战之生死的。
他笃定的语气让季婉心一窒,忍不住追问:"你查他的份了?"
“平昌平昌!你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