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带你离开这里回到中原,你愿意跟我一起走么?”
动了心。
“我以为你并不喜阚首归。”
这是季婉第二次劝告了,上一次他装傻不知可否,这次却是神从容。
“所以,你要见我就是想说这个?可惜,我并不需要。”季婉不傻,虽然她时刻都想离开这里,可是要跟这样的男人一起走,显然不是明智之举,特别是经历了今天阚义成的变故后,她对男人的话已经是彻底不信了。
“不过随手丢弃的东西,希望你不要想太多,还是早些扔了吧。”到这会儿了,她再不明白这个男人想要的是什么,她就真是蠢了。
她不说话,清冷的风中传来了男人的轻笑,他慢慢走了过来,寒星似的睛一直凝视着季婉,她的戒备之心让他颇为失落,就在距离她一米近的地方停了脚步,他很清楚若是再往前,这女人会毫不犹豫的跑了。
就在她转之时。
季婉忍着将手中灯笼扔到他脸上去的冲动,这些男人究竟是怎么了?难就因为她这张脸?!
这种能力可以让人为他所用,为他赴汤蹈火,而他本人却不需要付任何代价,远远比利用更加恐怖。
“你有比貌更让人动心的能力,别这么看我,你心中想什么,你的睛都告诉我了,好了,保护好自己吧,大概要不了几年,我们就会重逢的。”
季婉觉得并没有再继续的必要,不失礼貌的笑了笑:“不论如何,还是要谢谢你想帮助我的心意,就此别过吧,希望你能早日回到自己的地方。”
“你送我的东西,我会好好保存的,来日再见时,希望你对我不要再这样无。”
“利用?我并不觉得这是利用,充其量只是一种能力罢了。”
这是那日初见时,他肩胛血不止,她递给赛尔钦让帮他包扎的。
季婉直觉,此人比阚首归还要危险。
这样的直白让季婉微怔,她并不怀疑他的能力,哪怕第一次见面时他狼狈的低微尘,但是此刻的他是有绝对的笃定。
朦胧微暗的光亮中,不染脂粉的季婉极是柔,灵动还有些不知世故,偏偏又有着自己的小聪明,这样的女本就比空有貌的花瓶更加招惹男人的心。
季婉皱眉,她送给他的东西?面无表的再次转过去,只瞧见男人手中拿着一块纱,那华丽的样式她隐约记起了些许。
早就料到她会这样说,他似是无奈的黯然叹息了一声:“知吗?这样无的拒绝一个慕你的男人,只会激发他更多的望。”
陷的女人都是盲目的,就像现在的阚平昌,任由这个男人支,哪怕他已经明说要离开甚至不喜她,她也是甘之如饴,另一方面也足以说明这个男人的可怕之。
季婉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样,心中格外不喜,眉心微动:“我知是你劝平昌助我离开的,虽然不知你是于什么目的,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会随你离开,还有,请你不要再利用平昌了。”
“我等你很久了,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看着他错离去,震撼中的季婉才回过神来,忍不住问
他有绝对的信心,甚至已经开始期待重逢的时刻了。
他正常的嗓音偏暗沉,并不是太悦耳,反而有种缓慢的慵懒,漫不经心更显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