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行了......”光的珠在狭窄的甬里相互碰撞推挤,她拱起了,低声啜泣起来。
被他这么摸,她怎么可能放松?
所有的官都消失了,只有他手指动的韵律是清晰的。望战胜了羞耻心,素娥控制不住地随着他的节奏摆动,呻声浪得滴。
丰腻的肉被摩得湿发红,沈穆时着她两雪往两边分,满溢的膏脂化成粘稠油亮的,沿着她幽窄的缓缓落。
“啪”地一声,上又受了一记掌掴。
他的未尽之意令人恐惧,然而在此之外,似乎还有些什么别的绪在颤栗在鼓噪。
天知她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控制住了即将溢的呻和哀求。
她太想取悦他了,只好努力放松,任他施为。
“放松,你绷得太紧了。”
隐秘的分被打开,以最羞耻的姿势暴在他底。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令她不住颤抖,半透明的黏腻丝丝缕缕渗,粉的小孔像贪吃的小嘴轻轻翕动着。
“卿卿,你现在极了。”
重新挖了一大坨香膏,他开始缓慢抚她细腰,一加力,往......
“先着这个。”
“唔嗯......”
“什么时候由你说了算了?”沈穆时语气淡淡的,没有很生气,但是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场,瞬间就将素娥吓住了。
“能不能不要这......”素娥贝齿咬着手背,颤巍巍地求他。
他的手变得放肆起来,油膏推满了她整个背,湿绵,带着节节升的力。握着她两侧上动时,他的手指还总是有意无意地过她乳房边缘,素娥终于忍不住摆动着低起来。
素娥泪朦胧地望着沈穆时,他只穿了月白的中单和裳,他的形看起来那么峭
“我让你乱动了吗?”
她的后浸满了油膏,又湿又,珍珠凉沁沁地,异格外清晰。
长的指节终于了去,取而代之的是温光的珍珠。
,想被他贯穿。肆无忌惮地占有,恶狠狠地蹂躏。
他的手在她即将等的时候离开了她的,她因为这样的遗弃茫然不知所措。
她面已经湿透了,黏稠的汁混杂着化的膏脂,闪烁着靡靡的光泽。沈穆时的手得更低,小心地拈着湿漉漉的花,将香膏涂满她脆弱的里。
一颗、两颗、三颗......
她几乎是屏住了呼在等待,当他厚的手掌终于到她丰腴的丘时,她发颤栗的叹息。
龙大的明珠,比刚才那串又大了许多。一颗就价值千金,更不要说这般颗颗相同,便是用来装饰后冠也足够了,却被他毫不可惜地了羞人的秘所。
可是很快的,他的双手回来,将她翻了个。
沈穆时的声音又清又冷,在上的传来,习惯了他的温柔,素娥委屈地快要哭了。
“乖。”沈穆时一边说着一边挖了更多的油膏填去,中指得了得轻而易举。眯着享受着被裹的紧致,手指在小里缓慢地着,“今天可不能再饶过你了。”
“相信我,我比你更了解你的。”沈穆时把最后一颗明珠她后,羞涩的花重新闭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