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娥原对歇宿的地方有些好奇,结果一来就看到车旁候着的小厮侍卫,想到自己这般模样全落在他们中,登时羞得把藏在沈穆时肩后不敢。
沈穆时她这般婉娈姿态,少不得把手伸到披风,又示意她伸丁香小供自己吻,将她好一番搓。
再往前越发不像话,竟有着仅靠轻纱蔽的林中女妖,拥在花树间旁若无人地互相抚。夜风拂过,两人的发披散交缠,曼妙的胴在月光扭动如蛇。
素娥又羞又恼:“我喊来有什么用!”
沈穆时又是一笑,这才搂着怀中羞涩的小人细细教导。原来杏花坞这几年声名鹊起,全靠主人另辟蹊径。凡是林中女都是,只要客人瞧上了,皆可拉上车淫乐。
沈穆时知她不懂,也不多言,笑:“喊了过来,卿卿便知了。”
素娥偎在沈穆时怀里,听他用醇哑浑厚的声线讲述这些污糟事,一张俏脸涨的桃花一般。
沈穆时示意手都退远些不必跟着了,自己拉着素娥小手往小院里的竹屋走,同时缓缓:“杏花坞的温泉极是养人,咱们先在这儿小憩一,再到主楼用膳。”
沈穆时一面说,一面还隔着披风摩挲她幼的躯。素娥刚跟他好过,正是的时候,又听了一耳朵淫事,不由有些动,她把脸贴在沈穆时前,被他抚得中嘤咛作声,颤栗不绝。
人媚眉轻蹙,琴音满是缠绵思乡之意。
武帝初登基时,本乘胜追击,一气攻北蛮王都。奈何后方不稳,军费不足,此事一拖再拖,让北蛮各熬过了酷冬,失了反扑的时机。
承松素来有,在轿厢前置了踏脚凳,静心侯了片刻,才听见帘响动,见主用斗篷携了人来。
素娥看得燥,忙回过不敢再看外。
沈穆时见素娥表便知她心中所想,愈发要逗她,着她耳珠低声:“林中这些女,只要卿卿瞧上的,皆可喊上来侍奉!”
大齐国库空虚,人尽皆知。
素娥更加不安。
等到了地,素娥已是炀怡,浑都是过后的慵媚意。
素娥糊应了一声,偷看前面,见小院里也是花树错落,掩着二三舍,隔着院墙再往外看,杏花深灯火璀璨,有楼地而起,朱红檐角翻飞作舞,宝石妆成宛若飞星,远远望去直如仙一般,想必便是沈穆时说的主楼!
为了迎合那些喜刺激的客人,又特意着人扮作大家闺秀,若是你车追逐,她们便四散奔逃,捉住了方可肆意奸淫。
素娥好歹也是学过音律的,听那琵琶曲知她扮的是昭君,心已经恍然,知这些旁女不是什么好来路。
如今北蛮乞颜氏一统各,势力如日中天,早晚又是大齐的心腹大患。好在武帝当初采纳了沈穆时的建议,让黑甲军在边关就地屯田,如今两相对峙,谁也奈何不得谁。
据说武帝每每想到此便夙夜难寐,朝堂上多次暗示要重修鱼鳞册、革新税制。奈何阁一帮老狐狸每次都顾左右而言他,一会儿提祖宗家法,一会儿说从长计议,终于得武帝失了耐心,一
素娥看得目瞪呆,忍不住偏着问沈穆时:“都说朝中力行节俭,为何京城还有如此奢靡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