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莜自然也是不知的,她这么认真投,一方面是让自己彻底忙起来,思绪不要停来,这样就没空去回味失恋的酸涩了,另一方面,她也是个新手,不表现好的话也怕遭到剧组工作人员的嫌弃,到时候影响整电影的质量现,毕竟经典优秀的作品是每个彩的细节共同构成的。
“后来,那个男孩终于答应我了,他约我去开房,我以为他上我了,我满怀憧憬地去了。”
“他就是变态,他说刚来我家,看见我第一就上我了。”乔慕一不再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她继续说去:“后来,那个男孩就像从世上彻底消失了一样,我再也没见过他,那时我以为是我父亲派人把他杀了,于是就跟家里彻底决断了。”
在拍摄了一个多月之后,乔慕一向导演请了一天假,一大早就离开了,孤一人,没带助理和保镖。
彩,多么的难能可贵。
繁莜在剧组里唯一熟的人就是乔慕一了,当然后来和梁琛的关系也很洽。
“那时我疯狂地迷恋上一个辍学的男孩,每天支开我爸和保镖去找他,叛逆又中二的我愿意为他去一切。”
晚上十左右,乔慕一给繁莜打了电话,说了个酒吧的名字和地址,让她过去陪她一起喝酒。
“床上谈的,我洗澡的时候才清理完他的。”
“结果房间里不是他,是我那个便宜哥哥。”
繁莜终于忍不住问:“被你哥哥发现了?”
乔慕一没接她的话,有自顾自说去:“我离开后,我那变态哥哥也离开了,现在他来找我了。”
电话中的乔慕一已经有些醉了,还不停地噎,繁莜知她是遇到了什么过不去的坎,毕竟乔慕一在繁莜的印像中是个永远不会也不该掉泪的女人。
繁莜很多时候只能和乔慕一聊天,她们之间聊的话题越来越广泛也越来越深,繁莜悄悄把乔慕一划为她成年后的第一个好友。
繁莜静静地听着,偶尔回应。
“嗯。”乔慕一合上,痛苦地回忆去:“他暴我了。”
“然后呢?你们今天见面后的谈话不是很愉快?”毕竟如果愉快的话乔慕一也不会反常地哭了。
乔慕一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多,“他是我爸的私生,她妈死前领他来我家,让他认祖归宗。”
“怪不得你跟家里这么僵啊。不过说不定那个男孩本不你,只是想睡你,这样想的话你会不会好受一些?”繁莜试图安乔慕一。
乔慕一洗过澡后,酒也醒了大半,她和繁莜并排躺在床上,说起了自己的过往。
“今天我离开剧组,是去跟一个人见面。”乔慕一开后,茫然地注视着房间天花板上造型别致的玻璃灯,似乎在整理绪,不知从哪里先交代。
“什么?”繁莜惊得轻叫一声,果然豪门秘辛可真是惊爆。“你哥哥为什么会这样啊?”
“那时他十五,我十三。我本来就羡慕别人有哥哥的,所以他的到来,我并不排斥。我对他没好,但也没抵。”
繁莜打车到酒吧时,乔慕一正在和一个穿po衫有些秃的外国男人发生争执,繁莜废了好大劲调解,才把乔慕一拖回了酒店。
繁莜的三观完全跟不上乔慕一这非同寻常的剧走向,她倒一气:“这,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