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音担忧地望了她一yan,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可一个时辰后,当秋音再次ru殿时,她竟还维持着此前的模样与姿势,瞧着便像是分毫不差。
“他翻了么?”
秋音低了脑袋,突然有dian儿不敢看她:“陛xia选了……”
“不用告诉我了,陛xia乐意就好。”青遥自位上起shen,径自朝nei殿走,“不用伺候了,都去歇着吧。”
秋音应是,临走前的一yan,但见层层珠帘落xia,她的小主zi脊背ting得那样直,又那样寂寥,像是才将将盛开便面临着枯败的花。
连着好几日,青遥都没有再见到顾南珏,她一度以为这就是他们的结局了,却不曾想当日傍晚他便chu现在飞霜gong。
被他摁在榻上发了狠地占有时,青遥又有种他们还停留在从前的错觉,只是等到风停雨歇,她便明白,不一样了。没了这些肢ti纠缠,他们之间就再也没有其他声音,那种可怕的安静,简直能让人发疯。
在雨lou均沾这方面,他这个帝王zuo得无可挑剔,从来不会连着两天留宿在同一个地方,而基本上每隔三天,他就会回到飞霜gong。一切都是最完mei的模样,可青遥却越来越受不了,当某天在他shen上闻到那不属于他的陌生花香时,那些努力维持的平静终于彻底碎裂。
“你别碰我!”
顾南珏没让她逃,将她压在shenxia,他单手制了她两只手腕,然后掐着她的xia巴问:“顾青遥,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你明明知dao,只要是你想的,我都会给你。但你也该明白,我不可能放你走。所以不guan这gong里的女人有多少,或是谁,你这个皇后,都必须陪朕走完余生,你懂了么?”
她不懂,她也不想懂。
在他试着jinru她时,青遥吐了。这一举动无疑刺激了顾南珏,却也让她免于一难,他自然不可能再碰她,不仅是那一天,往后的几个月,他都没有再chu现在她面前。
临近年关,gong里照例是要开始准备gong宴的,这是顾南珏登基后的第一次大型gong宴,也是太后母zi相聚的第一个gong宴,怠慢不得。
原本青遥是得亲自cao2办的,但太后以母zi亲近为由,将各事项都从她手里揽了过去。
“娘娘,要不您还是别去了吧?老夫人都劝您不要chu面的,何况天气这样冷,您的shenzi又……”秋音忍不住劝dao,“万一chu了差错可如何是好?”
青遥低tou,温柔地抚了抚已有些显怀的腹bu。
那次她会吐,不仅仅是因为抗拒他碰过其他女人,也是因为那时候的她已经有孕。好在她shenzi单薄瘦削,即便这会儿小腹微凸,一旦罩上宽大的gong装,旁人也看不chu来。
除了秋音,没有任何人知dao这件事。
“我shen为皇后,岂有不chu面之理?娘不过是说说而已。”青遥抿了抿笑,cui促秋音快dian儿。
“可是老夫人说得那样郑重……”秋音yu言又止,自镜中对上青遥的目光,便不再多说什么。
虽然她这个皇后chu席gong宴是再正常不过,但她真的chu现时,还是有不少人面lou惊讶。顺着几dao戏谑的目光看去,她才发现顾南珏的shen边坐了另一个女人,在本该属于皇后的位zi上。
场面一时颇为尴尬,还是顾南珏率先chu声,他望着她笑:“朕这是得治国丈的欺君之罪啊!国丈不是说朕的皇后shenzi不适,缠绵病榻不能chu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