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动作截然相反。
这一夜,注定漫长而旖旎。
连城辞别了平南侯和以往几个军中旧交回去时,就见容嘉闷闷不乐地伏在桌案上。
“嘉嘉怎么不gao兴,是因为表舅没有陪你无聊了么?”他在她shen边坐xia,抚开长发nie了nie她的小脸。
容嘉摇tou,看着他问chu心中所惑:“摄政王不是长公主的皇叔么,为什么还能zuochu那样的事?”
连城动作一僵,怎么都没想到她居然还没放弃。
“难dao嘉嘉你还没死心?”
容嘉咬着唇,半晌闷闷地吐chu一句:“王爷他和公主是不可能的。一旦他们的关系抖了chu去,不说天xia百姓……”
连城说不清心里是失望更多,还是心痛更多。看着她发红的yan眶,还有那不断开合的红唇,心底似乎有gen弦绷了起来。
“你忘了么,本朝皇室并非没有近亲的先例。”连城冷漠地打断她,“远的不说,就摄政王和先帝的父皇,永安帝,便是堂兄妹之后。永安帝的母后,在jingong前便是郡主,也是当时皇帝的亲堂妹。”
总归这天xia都是皇家的,但凡在位帝王有足够的手腕,能拿nie得住群臣,这天xia又有谁敢议论天家的家事?何况这永安帝、建元帝,乃至如今的小皇帝和摄政王,可是各个都正常的很。有了先例在,她以为温旭尧还能没法zi得到温宁?
容嘉怔怔地望着他,似是受了极大的震动。
“怎……这怎么可能……”她yan底漫起了shui意。
连城闭了闭yan:“容嘉就这么喜huan摄政王?”
容嘉张了张嘴却没有说chu什么来,那毕竟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动心,还是那样优秀的一个人,却将她熟识至今的理法纲常给冲击得彻底。说到底,她原本是有一丝侥幸和不甘,认为即便她得不到温旭尧,那温宁也不能,可现在,就真真切切只剩xia震惊了。
而她的沉默看在连城yan里,只当是默认。
心底的那gen弦,啪嗒断了。
以那个人的手段,想要nong死她是何其的容易。
与其将来等她zuo些无法弥补的傻事,不如将她留在自己shen边,有什么苦难,他来挡。
连城落在她发上的手往后扣住她的后脑,蓦地低tou吻住她。
容嘉的shenzi一僵,愕然睁大了双yan。待反应过来便开始扭着shenzi挣扎,双手不停拍打着他的xiong膛。
“表唔唔表舅,你……你在zuo什么……?”她han混不清地问dao。
连城再病弱,那也是大了她十二岁的成年男zi,想要制住她是轻而易举。
反剪着她的双手到shen后,连城将她抱坐jin自己怀里,又用一tui压制住她乱动的双tui,便低tou去吻她的颈项。
得空的手拆解着她的衣带,却因为没有耐xing,而gan1脆绷断。
容嘉害怕得浑shen发抖,连声音都是:“表舅,表舅,我是容嘉呀,我听话,我会乖乖的不再去想王爷了,你松开……松开我好不好?”
连城停了xia来,可不等容嘉扯chu个笑容,他就抱着她扔到榻上。
容嘉僵ying着shenzi往后退,只盼能离开他伸手可chu2的范围。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