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瞥了他整洁如新的衣摆,这才觉得自己对这个摄政王了解的真是太少了。他抬手倒酒:“王爷好手。”
连城无奈,只得将他请求温宁的事说了来。
不用想,这必定也是温旭尧的女人。
而真正的温旭尧,这会儿却是在后院相连的连府里。约莫一刻钟之前,他踩着树攀上墙,再翻一跃,人便轻巧地落在连府后院里。
见他脆,连城也不糊,直接问:“王爷这次想让我怎么?”
“就是前面几年去的那一位呀。”温旭尧勾着唇角笑。
温宁霍然转,蹙眉冷声:“你知本的份?”
楚楚则扬起手中酒壶,将里面的酒全都灌了嘴里。
“我在中待了三年,虽然你父皇从不让我靠近你百尺之,可只要想看,我还是能看见你的。”女人的声音又细又媚,耳便觉得魅惑勾人。
“急什么,你又不是明日就走。”
“家楚楚。”女人红唇微勾,说完便竖起纤长指抵在唇上,比了噤声的模样。
像是只骄傲又华丽的孔雀:“既然王爷有事,本便不打扰了,劳烦姜将军代为转告一声,连将军大婚之后就会即刻动,所以请王爷提前准备好此次赈灾一切所需。”
待离了这院,她方加快脚步。不知是因为走得太快,还是压抑的冷静碎裂遭了反噬,她走着走着没现在正门,反而是又踏一陌生院。
温旭尧俊眉微抬,语声戏谑:“怕委屈了你的小姑娘呢?也好,大婚之日就给你。不过依本王猜,公主明日就该接她了,前后少不得要有三天,你今晚还不赶紧把她喂饱了?”
得到回答的温宁随即离开。
连城诧异,本还有质疑,可见他如此笃定自信,便也不好说什么,转而:“此去齐州,不知得多久,王爷是不能是将那解药给我了?”
院里有个红衣人,斜躺在树的人榻上,手里提着个酒壶。
“该的事,自然得好好去。年年发灾,不仅劳民,也伤财。不过堤坝该如何修建,自有工的人负责,你不必担心,也不用手,全权交给他即可。你要的,是一个在当地官员中合格的钦差,总归都是朝廷的银,多拿回来一也是好的。”温旭尧说得自在轻松,暗示得也非常明显。
一字一句冷静说完,温宁便转离开,没有动怒发火,当然更不会再继续多逗留哪怕一瞬。
“不比将军心思缜密,连本王今夜要过来都能料得到。”温旭尧大方落座,端了手边的酒杯。
“你叫什么名字?”
但真正让温宁起了心思的,还是那句在中待了三年,这会不会是她父皇送给温旭尧的?如果是,他居然肯留她?
温宁瞥了一便厌恶转,只想赶快离开,不想后竟传来一声轻笑:“公主长大了呢。”
连城自然听了其中的话外之意:“能不能斗胆问一句,王爷安排的是工里的哪一位?”
等摸那大片空旷的草地时,连城已经备好了酒等候在庭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