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羽站了起来,修长的指由到上,轻柔地拂过她的左乳,戳了戳粉的乳,最后落在左肩上,轻轻摩挲着红痣,“这颗小痣倒是可得很,可是从胎里带来的?”
那日,除了韩嫣与金莲被选中外,还有几名女被选为家,用来训练歌舞,而家往往也会用来“招待”来访的一些贵客。相比之,侍寝婢女已经幸运多了。
他比她了一,他的气息也稳稳地包裹着她,竟然很好闻,像远山上松柏的清香。韩嫣定了定神,就势解开他的中衣衣带,衣带一分,男人白皙实的膛了来,等到衣服完
只见如雪的素白肌肤上,赫然有一颗嫣红的小痣,鲜艳滴。
那么,为何不在闲暇之余,选些婢赏玩,让自己心愉悦呢?毕竟,人生得意须尽;毕竟,她们只是些玩而已。
“回公,应该是的。”
落无悔。
这新收的婢材适中,玉修长,小腹平坦,前一对玉乳耸,有些颤巍巍的,乳粉,他不禁想起那日腻的手,唇角一扬。光逐渐上移,过她的左肩,他的笑容不由凝结了。
侍浴是何意,她自然明白。这一天终于来了。她清白的将交与仇人之,任他随意亵玩,但这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诺大的池中波清漾,却空无一人,谢羽还未来吗?却听到男人慵懒的声音,“来了?”韩嫣这才发现,浴池的一侧还有一扇屏风。她急忙走了过去,绕过屏风,却见屏风后另有天地。
5壶女逍遥椅(H)2432字
嬷嬷行了一礼,将早就搁在案上的一只黑漆嵌螺钿托盘奉上,盘中赫然是两只银簪。虽是银簪,却工致,簪尾还有小小的几串苏。谢羽执起一只银簪,在韩嫣的上,又执起第二只银簪,在了金莲的上。
这两人的相貌也是这批瘦中看着比较挑的,关键是知识趣,很会看主的颜,也会服侍主。
韩嫣急忙跪行礼,“婢见过公。”
一张宽大的床榻靠墙而置,榻的一侧却是一张黄花梨斜椅,俗称人榻的。谢羽正斜斜倚在榻上,墨发披散,上只着白中衣,脚上穿着便鞋。
这几日,羽公并未幸她们,但今日,侍女却来通知韩嫣,羽公召她前去侍浴。
“是。”韩嫣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正要解开他的衣带,却听男人:“自己先把衣服脱了。”语气中隐调笑。
似乎都主动得很啊。清的手托住了金莲的巴,果然将痰吐了人的中,便向案旁的嬷嬷使了个。
她从未在任何男人面前宽衣解带过,但既已经走到这一步,谢羽的话又怎可违逆。韩嫣轻轻咬着唇,慢慢地脱了罗衣,罗裙,脸儿也慢慢红了。男人欣赏着她的羞之态,目光也落在面前婢女的胴上。
由于父亲的原因,他将很多时间花在了朝政上,许多令圣上称赞,世人们也称的举措其实均自他手。父亲、谢家的地位不胜寒,他隐隐觉到有一势力在暗中对。
韩嫣在侍女的引领,穿过后花园,从角门来到浴房,这里应该就是谢羽的主院了。绕过云母屏风,只见浴房正中是三丈见方的浴池,通汉白玉砌成,池中汽弥漫蒸腾。
“过来,服侍本公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