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爸妈还是同意了,并寄了两张信用卡给他们,让他们先刷,到时候他们往卡里还钱就行。
她来前化了妆,但是此刻她的嘴唇被他吻得乱七八糟,嘴角边、人中、巴上都有深浅不一的红。一棕卷发散乱在白床单上,上又有被他得红红的吻痕,乳也亮亮的。紧致的阴正被着他的阴,隔了黑的阴还能隐约看见被撑大的。
“那先这样,等我跟你爸商量完了再告诉你。”
袁家怡非常享受这种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的觉,只期盼着赶紧把试给考完。
一到酒店房间,两个人就好像憋了好久一样,烈地拥吻起来,袁家宁也不她嘴上涂的红,只一个劲地死命啃咬,似乎要将她吞腹一样。两个行李箱就这样扔在门,袁家宁衣服都没脱光,半褪,套也没套,直接就了去。
长机场里面、外面有很多人,有旅行社的,也有来旅游的。袁家宁订的机场附近两公里的一个酒店,他们叫了一辆租车到了酒店。
离开Y市了呐。
这种有如被小虫叮咬的轻微疼痛却好像一小团的星火灼烧了那些地方,让袁家怡稍微有些难耐。但是袁家宁似乎非常喜这个“种草莓”的过程,最主要的,是他喜她上白的肌肤被他得遍布红的模样。
降落到昆明长机场的时候正好是午两左右,和Y市的湿冷不一样,这儿洋洋的,于是他们都各自脱掉了最外面的羽绒服和大衣。
“不是月球,是云南。”
袁家怡很快动了,白净的脸上开始浮一层层轻薄通透的红晕,嘴里也慢慢低低的呻声。他时不时轻掐她腰上的肉,惹得她像一条鱼一样在床上微微扭动。他还偶尔用门牙搔刮她的乳肉,并缩腮某一块肤,很快那儿就被了一块小小的红痕。
飞机起飞离开Y市的一瞬间,袁家怡突然有一种两个人私奔的觉。飞机起飞的时候,她的耳朵被机舱烈的震动得“嗡嗡”响。从飞机窗往看去,所有的东西正在一一地变小。
袁家宁将埋她的发
“像。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唱一首?”
有一段时间没了,袁家怡皱着眉,有些僵。他觉到了她的僵,于是用灵活的挑逗起她的。他从她的巴一路吻到了,的鼻梁蹭着她的乳,将罩往上推,两个小巧却饱满的乳房就这样立在他面前。袁家宁一住,逗端,并一圈圈地打转。
她考完以后,一的解脱和要去旅游的喜悦让她飞速地奔回寝室,开始整理旅行要带的东西。
袁家怡摇了摇,握住他的手,顺着他手指间的隙去,与他五指相扣,笑:“嘿嘿,哥,我们像不像私奔去了啊?”
“好的。”
那天,他们起了一个大早去Y国际机场候机。
袁家宁居临地看着她。她真的有变化。
于是袁家宁开始准备行程、攻略,买机票,订酒店,买景的门票等等,把要准备的东西都一一告诉了她。
袁家宁看她一脸平静的呆滞样,以为她有些不舒服,就拿来香糖给她,问:“耳鸣了吗?嚼香糖会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