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说话间,殷寒江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百里轻淼,手掌也没有放破军/刺。
“至少血迹。”钟离谦不急不缓,他拿一块帕,似乎没有看到百里轻淼已经苏醒般,坐在床边,在宿槐的指,帮殷寒江轻轻拭血迹,顺便上了些药。
钟离谦后冒一个脑袋,正是宿槐,他看了看殷寒江的脸说:“殷宗主,你的睛受伤了,我特意请钟离先生为你治伤的。”
说话间,他慢慢地举起破军/刺,金属折的冷光刺痛百里轻淼的睛。
“宿槐是上……”
不能来,钟离谦心思索后:“殷宗主可还记得,闻人先生一直想要清楚百里姑娘上的秘密。”
钟离谦无视他的异状,继续:“谦与百里姑娘曾游历三十年,在她上发现两个疑,第一,百里姑娘似乎对各种天
殷寒江法力,他若是想杀百里轻淼,谁也无法阻止。他说的与的截然相反,显然心还在挣扎。
“不如何,”殷寒江,“她我留着有用。”
钟离谦也没有问“他”是谁,转移话题:“玄渊宗历史悠久,谦接手总坛还需要些时日,宿槐这孩蛮机灵的,又喜玄渊宗的氛围,我想让他来总坛帮忙,望殷宗主首肯。”
“闻人前辈是为了救我,都是我的错,呜呜呜……”百里轻淼听到殷寒江的话,泪不由自主地落来。
当他要包扎时,被殷寒江拒绝了:“睛蒙上,就看不到他了。”
他能及时赶到救百里轻淼,也多亏宿槐扛着裘丛雪去找钟离谦时,提到了偶遇殷寒江一事,还简略讲了殷寒江与他的对话和伤的事,钟离谦听后便暗不妙。幸好玄渊宗总坛是允许飞行的,而殷寒江似乎有些犹豫,钟离谦这才及时赶到,没酿成大祸。
“所以我要的事只有两件,第一,替他报仇;第二,将他可能喜的东西送去。”殷寒江的视线落在百里轻淼上,“送去后,喜不喜,就由尊上自己决定,你说如何?”
有用?怎么用?用在哪里?钟离谦眉角一,他虽看不见,心中却一片清明,殷寒江目前的状况很不好。
殷寒江维持举着武的姿势不变,转见白发蒙的“闻人厄”站在门前,向自己微笑,他知前这人是钟离谦,可他辨别不来。
“原来是这样。”殷寒江摸摸自己角已经风的血迹,淡淡,“没什么大碍,很快便会痊愈。”
“谦以为不如何。”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从门边传来。
百里轻淼刚要开,钟离谦便将一个玉简丢到她手上,打断她的话,并:“百里轻淼是裘护法的弟,也算是半个玄渊宗的人,她与我心意相通,等伤愈后,也可调她来帮忙,殷宗主以为如何?”
此刻为了安抚殷寒江的绪,钟离谦:“除了总坛事务之外,谦还有一事想禀报宗主。殷宗主曾说过,留我在玄渊宗,是为了阻止你搅乱修真界,妨碍到闻人先生的计划,对吗?”
“不太清楚了。”殷寒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