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拿起掌心攥着的帕：“这是尊上过手的巾帕，上面有舒护法的血，我洗净收了起来。”

“殷宗主，你中有多少个我？”闻人厄此刻已经大致明白殷寒江的状况，不由问。

“只有这个是真的。”他紧紧抱住闻人厄的衣袍，蜷缩起，躺在灵泉边上，静静地闭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本尊……”

闻人厄坐在沉睡的殷寒江边，回想起后期的鬼面人，与前的殷宗主结合起来，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抱起酒壶，拿红衣了并不存在灰尘的酒壶，将冰冷的酒壶贴在脸上，幸福地闭起睛：“这是尊上送我的酒壶和酒杯，他喝过的。”

闻人厄皱眉，他想了好半天，才忆起舒艳艳曾误以为他喜百里轻淼，引诱闻人厄去追求百里轻淼，当时闻人厄为了警告舒艳艳，五指几乎穿透她的骨，指尖留舒艳艳的血。当时站在闻人厄后的殷寒江递一方帕，闻人厄手后随意丢掉了。

这一次殷寒江的视线终于落在闻人厄上，他抬起手，去抓闻人厄的衣袖，手掌却从闻人厄的中划过。此刻的闻人厄是混沌能量的凝聚，并无实，是碰不到的。

“本尊不喜她。”闻人厄肯定。

“尊上要我练剑，我就练剑。尊上觉得我适合剑修，我就是剑修。”殷寒江抱着闻人厄的衣服，神迷离，“尊上不允我陪他去死，我就活着。”

殷寒江表是那般平静，就像经历过千次万次般，他不断向前方、后方以及右侧伸手，每一都挥空，他仰天狂笑：“假的，全是假的。”

破军/刺炼制时有闻人厄的血魂其中，他一便看这就是当初的破军剑，闻人厄不由问：“殷宗主，这是你的本命法宝？原本不是剑吗？为何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殷寒江没有回答，对于幻象，他寂寞时会说说话，不过更多的时候是不予理会，尤其是现场有人的时候，殷寒江更不可能暴自己的弱。

他以为自己表达清楚，谁知殷寒江并没有看向他，反而对着前方空气伸手，似乎在碰谁的脸庞，低语：“尊上喜百里轻淼是吗？我送她去见你可好？”

不是殷寒江癫狂，而是殷寒江为了闻人厄，始终压抑自己的格。

闻人厄刚要解释他现在的状态，就听殷寒江：“假的。”

“殷宗主，本尊仅是建议，但本尊认为的并不一定适合你，你不必一切照我的想法行事。”闻人厄望着殷寒江，忽然发觉自己从未看清过这个忠心的属，他中的殷寒江，是殷寒江依照闻人厄的期待，表现的自我。

他自看到书后，一直告诉殷寒江，他需要的不是言听计从的属，而是能与自己并行的战友。从捡起这个孩，告诉他练剑开始，闻人厄始终将他所认为的灌输给殷寒江，但这并不是殷

殷寒江用帕了脸，满意地笑笑，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巾帕与酒杯酒壶全放芥空间中，破军/刺随意丢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