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谢白白逃避现实的发言,程幼表示不赞叹。“梦想总要有的,万一见鬼了呢?就我个人来看,我觉得岑承弼还是十分有可能为了你来伍源的,像他这样的尖生只要有意图,伍源的老师也不傻,肯定会招揽的。而且你忘了伍源中特班的待遇了吗?你想啊,岑承弼要是来了,可你要是没考好,不能特班,还是要两栋楼跑来跑去,你说是不是?”
程幼瞧她一脸傻样,回想她和傅谨的第一次深度交。唔,好像很快……但这种表面交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折磨煎熬着她。傅谨就像一块鲜多汁的肉,吊在她的脑袋前面,看得见,吃不着,十分磨人。
闻言,谢白白放笔,表略微纠结,“柚,其实我也想过,但是如果我去学术了,那就没什么时间和承弼在一块了,尤其是周末,天天泡在画室里对着石膏果。就因为这个上了初中我才没有再学,小学已经学了很多年了。”
脸更红了。
“就,中你能当我的同桌吗?这样可能会更好,而且这之中的意思,你也懂得~”程幼不怀好意的冲着谢白白笑。
“哦?那岑老师有说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更一步吗?”就像谢白白给傅谨取了个傅大帅的昵称,程幼在知岑承弼的父母都是考古教授之后,不客气的送了他一个文化传承使者的称号:岑老师。
得的结论是:这群小不好好读书,没事打扮的那么花枝招展什么?!
“画的不错,气质完全一样,你这平不学画画都可惜了。”程幼靠近看了两,夸奖了两句。
“那你觉得你中课程能跟得上就不用学艺术了,不然你成绩落了和岑承弼的差距就会越来越大。还有啊,中的事,你们两怎么商量的?维持现状,还是他过来?”为他人答疑解难很简单,若是换了自己,程幼也觉得她会纠结到死。
平日里被程幼和傅谨闪瞎的谢白白深谙其中的理,听程幼这么一说,忍不住砸脑海里构筑她和岑承弼坐同桌的场景。虽然在滨海夏令营他们就是同桌,但是基本没有能深层交的
“那倒没说,这事不是应该到渠成,自然而然的,怎么能问这种事,怪怪的。”岑承弼赤的肉完全占据了谢白白的脑,让她整个人像中了邪似得,时不时就傻笑两声。
“我不知,光中考就够我烦心的,要万一中还是分居两地,我肯定更没动力了。所以,还不如不问…”说起这个,谢白白就有些委屈。上次的安陵之行,除了见岑承弼之外,谢白白顺便探查了安陵女生的质量。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直接对承弼说,你中来伍源吧?”谢白白问。
程幼无奈的长叹一气,要知她吃到那心心念念的肉可是花了好长时间,她赌谢白白毕业前绝对不会真正的吃到岑承弼,拿她的中考发誓。
谢白白可不知程幼已经给她和岑承弼的初夜了个期限,还笑的在草纸上涂涂画画,不多时岑承弼的影跃然纸上,他的样貌神态竟在简单勾勒的几笔画中栩栩如生。
这当同桌的好实在多到数不清,先不提上课回答问题会有人帮忙,睡觉有人望风,还有人肉靠垫,最最重要的就是能暗渡陈仓羞羞的小事,简直不要太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