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没走,继续摸她,指腹绕肉圆,指尖挑刺花心,不经意,大拇指上因劳作留的厚茧刮蹭到她两边肉贝,九娣不由地腹,也条件反
女人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鬼,鬼诱惑半用来交,天使用其上半来拯救――一半堕落交,一半喂养新生。
交场设有十几个交房,每一个交房又设置十几个房箱,女人到箱里只需生提供交即可,上半和脸都隐藏在箱,男人不必看也不许看――这是瓜娲国的特传统理念――
又有几声脚步,这一来很多人,走来走去,在那些挂满阴的木箱间犹豫,九娣不可避免地就开始紧张。
先来先选,来的脚步声是大鞋踩在木板上吱呀吱呀声,他在前面木板墙上走了一圈,看女人的牝花,哪个更称心意,偶尔停来伸指摸探,或半蹲木箱跟前凑到鲜肉阴前一,咬一――
选好了,他便脱,掏自己的肉,用手直,轻拍女人两肉唇,蹭几便去,前后送腰耸,一,结结实实地撞到木箱上,里面的女人呼加重,开始哼哼唧唧地叫。
九娣来得早,好位置还有几个,理员便安排她去靠近必经通的一个房箱。
交房是个半截小木箱,上半躲在狭窄一室,半就从木箱的环形通伸到外面去。
交场在农场东边三百米,方便男人了工就去交。
九娣在校一贯不很,老师都觉得她有冷淡,所以她到交场更是总紧张。
九娣是今年夏天才从女校毕业,在交场了三个月的任务也没怀上,她还年轻,一天要吃三顿饭,饥饿让她渴望交。
喇叭一般播金曲萨克斯,是劳作人们最的音乐。
九娣退了红袍,全赤,平躺去,腰卡在通环,理员会在木箱外掰开她的,正展阴,把她两只脚踝吊扣在木板的两圈带上,再放布帘遮住隙。这样,九娣的交就准备就绪了,默默地等农场工的喇叭声。
幼儿和教导学生
陆陆续续有男人来了,九娣听到他们大嗓门的说笑,似乎都堵在门排队递交券、解腰间的锁。
正温故知新,忽然,有人摸九娣了,糙手指刮磨前唇片,她心加快,不由地放书,盯着面布帘看。
主要是图片,教授女如何抚和阴,目的是为了让女在交时产生更多。
凭票和券生存是瓜娲国的另一个制度,据劳作产值,男人可兑换自需的粮票、房票、车票以及交券,刚从男校来的年轻人主要攒粮票和房车票,三十多岁的男人,有经济基础,也够成熟,便大多兑换交券。
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去,条件是:一必须是成年男工,二必须要有交券。
“嗯……这个!”
九娣立刻从红袍的袋里拿女校指定教材――。
九娣把自己的编号挂在门板上,就从后面到房箱里。
九娣就在旁边,隔着木板听,辨认那女人是不是同班,没敢声,只能继续等人来。
一旦没人选她?一旦她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