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你把盆放。"老爷也不听他,只用力耸脊,"站到床边去。"
爷!鹦哥儿在。"
老爷手掌捂着乳,命鹦哥儿也来品尝,鹦哥儿立在原地,发了半天的懵。
妇人气若游丝,也不知是叫这愚钝丫鬟还是叫床上的妙人。
鹦哥儿惶恐抬,一就看实了床上二人,光溜溜交叠而坐,男长肉紧,女白腰细,两厢而对,翘的两对儿圆在底不住相凑,妇人仰过去,乌发垂肩,面容,她年纪不大,长得倒是白脂肤,细眉深目,鼻唇红。
鹦哥儿不敢看她,只伸手抚她背,低了去,她粉菊心,她整个人就绷僵。
那声儿,跟猫儿似的,叫得不大,但抓得人心,鹦哥儿张一吞,吞住肉乳,手也忍不住在那年轻姨太的背肤和尖儿之间游划……
鹦哥儿坐于床边,伸手去抚那女人的——一回这么摸别人——腻肉,就在手里颤颤巍巍。
她不知如何伺候,只瞧得见那二人交媾阴,以及三姨太翘显的粉圆菊心,面又有老爷长如剑,刺刺,交叠黏合,声叽叽,仔细看去,汁淋淋,连挂二人儿。
但她丽之还杂了放浪韵味——她浅皱眉,葱的手指抓在老爷的臂上,双打开,同老爷的两条兜,上顿着,都醉了,回过星眸看鹦哥儿,樱微张。
鹦哥儿连忙低,脸烧心:"老爷,我是上个月才府,一直帮着王家打理后花园……"
说罢低去啃乳珠,那三姨太嘤咛一哼,不知是怯还是舒坦,扭着蛇腰,妖媚尽百态。
老爷在底发
老爷忽然发话:"你是哪个?我怎么看着面生?"
鹦哥儿刚踱近了,就被老爷抓住手腕推过去,她一绊,整个人都跪趴在床沿,也埋在三姨太的前,一抬,只见那双傲峰耸在鼻尖,一粉艳是老爷的津滟滟,另一粉艳就在唇边,鹦哥儿忍不住伸了去,圆乳,她忍不住就绕一圈。
"混账东西,还不快来!"
三姨太倒很享受,直,也使劲儿开合夹紧,往上一,就腻一声。
老爷发令,鹦哥儿慌了神儿,不知是要姨太的还是老爷的。两个都是主,两个都要伺候,她横了横心,起往前凑,腹不小心就撞到那妇人的后,妇人本是趴着,倏然回,目饧神迷,面有困惑。
"你瞧她的乳生得丰满,怎叫我不?"
鹦哥儿只好碎步趋近,不敢抬,只听妇人又:"你离得那么远怕我打你吗?"
"快来伺候!"
"呐!"
老爷还未罢休,把那姨太抱于上,自己则卧倒,又向鹦哥儿命令:"你在上伺候着……"
鹦哥儿端着盆忙屋,门吱呀关上,抬一见,莺闺燕阁,秀雅致。屋中央折了山云屏,朦胧幽暗,飘幽香,桃粉钩花纱账,伸一条细长玉臂:"你来。"
鹦哥儿把盆放到旁边的盆架上,回过看,老爷正伸手把玩那三姨太前的两座玉峦,乳粉,傲然激立,握在老爷指大掌微微颠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