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小小人捂住耳朵,“刚经历了地震这又要天雷了吗?”
“谁、谁在打嚏?”
如今,爷爷已经去世很久了,贝小北回想还有心酸,但也不得不承认,那时候爷爷确实有老年痴呆的初兆——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对着红房古怪的笑,有时候还会朝它挥挥手。
阿七想到了什么,气得指着她叫:“我跟你说,在我们这,我可是个标准男汉,我还得过校运动会的全能奖!”
“你在哪里?“贝小北惊恐,转圈四顾,总觉这声音离自己不远,就在耳边,但却怎么也找不到这声音源。
“阿七!”
“别看了,我就在你手里!”
她意识摇了摇红房,却听到有个闷闷的声音响起:“喂喂!别摇了!我都晕了!"
“就准你们有,不准我们有?”
贝小北起来,脸涨得通红,捂住嘴,憋在嗓里的声音克制地爆发:”你……你!你是小小人!我的妈!我不是见鬼了吧!"
贝小北好奇地眨眨睛偏过:“那你现在就是
“反正你得叫我哥,你小屁孩的时候,我都念小学了!”
“你能不能把房先放,我现在连门把手都够不到!”
贝小北僵住,不敢动了,回目看手里的东西,红房!
“哈哈,你是个小男人!”
“那你念几年级?”
……
“我叫阿七!”
爸爸拿起书柜上的房给她看,拉开每门去看,抖了抖,什么都没有。
阿七判断不好这贝小北的表,竟有防备地后退一步:“你要嘛?”
贝小北睛睁得越来越大,呼都急促,瞬间惊叫一声:“啊!!”
“哇,你们还有学校?”
贝小北伸手拉开红房最后一门,那是书房的门,却发现这门好像卡住了,怎么也打不开,她拿起红房,两只手指拽那扇门,还是拽不开!
他双手抱的样逗得贝小北噗地一乐:“我还能奸你?”忽然想到一个很污的事——这小小人的那东西肯定也是袖珍的吧?
贝小北立刻小心地把那栋房放在桌上,怔怔地盯着房的书房门,果然,不大一会儿,门从里拉开,一个男孩脑袋探来,接着是他整个都来,年纪好像跟贝小北差不多大,但量却像人的指那样,胳膊儿都完整,就像人一样!只是缩了几倍的人而已。
纳闷咧!
贝小北不禁又捂嘴笑,笑得阿七慌了:“喂喂,你正常!”
”不,不,我不要上学,我要小小人!!“贝小北哭闹起来,被爸爸捉起来痛打一顿屁,扛起来就走。
贝小北趴在书桌前,脸对着阿七,忽闪大睛,仔细打量阿七,看得阿七又脸红了:“你看什么看……没看过男人啊?”
他穿T恤家居服,胶鞋,发侧分,脸微泛红,挠挠,不好意思地伸手来:“你好,我是阿七,你是贝小北吧?”
“走吧,小北,你该上学了。”
没有。”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