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音画不同步的时候,需要锐的观察力,那个有脱发迹象的黄先生开说话,音调带着的台湾腔,“97回归,香港落到□□仔手里,毒品市场变小,生意越来越不好。”
她回冲安德烈咧嘴笑,竖起拇指,“视野确实棒。”
陶然话不多,“提纯95%没问题。”
“还有更棒的”,安德烈交给她一台大屏幕的遥控,祝愿接过掂了掂,“重,警用无人机?”
“所以市场转移至星等地,不过我更看好大陆市场,风险利,玩的就是心”,“周总”调侃。
“去吧”,安德烈笑,“居临,观赏视野绝佳。”
车蓬说英语,意思大致是:“大陆‘药品’的利率和销售量均不及欧,风险却不相上”,他建议绕仰光海岸,经来西亚南,然后在公海卖给国际毒贩。
车蓬拍手,“我们要给陶博士时间,只要他在实验室搞最纯的冰,诸位,这个世界上,我们就是绝对的卖方市场。”
祝愿在心里迅速合计,通过这次侦听,可以确定的是车、陶、黄、周等人近期会贩运大宗毒品,听周的音是地人,黄则不确定,可能是台湾人,也可能是
安德烈站在山接她,看到她一副刚从里捞来的狼狈模样,忍不住打趣,“你这是游过来的?”
祝愿上了三楼,从窗往外看,朝海的村屋台上架着烧烤架,车蓬与两个衣着休闲的男人有说有笑,不一会儿陶然从屋走来。
摩托艇拖到沙滩上,藏在礁石后。
其余人等颔首附和,片刻后“周总”笑看陶然,“陶博士,从你那购买的咖*啡*因替我们药厂解决了燃眉之急,你研制的咖*啡*因的健补剂深受运动人士喜,但都是小打小闹不成气候,不如我们联手开发新产品,合法兴奋剂,譬如在原有基础上,保留有效结构,在无关紧要的地方稍稍行修饰,分结构改变,就能避开毒品检测,这方面你是专家,我就不班门斧了。”
黄先生反对,“这都是后话,陶博士,客要最纯的冰,提纯的事就交给你了,只要你那边能货,就不愁买家,台湾、G省、国,无论销往哪里,都是暴利,这次可是大买卖。”
祝愿拧脚的,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跟游的也差不多”,抬望了,树木掩映有座三层的建筑。
在一片哈哈哈的笑声中,祝愿摘耳机,复制影音资料,顺手删去无人机控制终端存储的视频,“启动窃听的自毁程序,咱们这种人时时刻刻都要小心”,忽然想起奇怪之,“连越怎么不在,他没来香港?”
安德烈摇,“不清楚。”
“最好能听到他们说什么,窃听装了吗?”,祝愿问,有得寸尺,虽然有画面已经足够了,传给赵厅,相信警方会找到侦破线索,但她搞到手的话,不就省事多了吗。
安德烈,在3D图形作界面上行屏作,框选放大拍摄到的画面,指着一个发际线堪忧的男人说:“我听陶然叫他黄先生,叫另一个瘦长脸周总。”
顾不上整理湿哒哒的脚,她不停蹄地登山赶往安德烈告诉她的地。
安德烈给她上耳机,“窃听安在靠近台的古榕气上,假如他们屋,就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