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贺不是吗?值得举杯庆祝,况且酒不在贵贱,聊表心意罢了。”
“误会?”,P.N微嗤,“那请你解释xia在我书房安装针孔摄像tou的事再举杯也不迟。”
祝愿知dao这回没法han糊其辞,索xing承认,“对,我是在你的书房装过一两个小玩意儿,促jin了解嘛,不止你,三和帮的四大话事人我都暗中zuo过调查,没办法,先遭陷害,后遭追杀,一路被bi1到金三角,换zuo你是我也绝不会坐以待毙,但你放心,chu于对咱们合作关系的尊重,多余的事我不会再zuo。”
P.N一副听笑话的表qing,凝视了她片刻,轻声dao:“你的话我保留意见,但最后一句,希望你说到zuo到,否则……”
他唇边一抹笑,近似温柔的表象xia隐藏着残酷杀机,不需挑明,懂的人已然心惊肉tiao。
祝愿僵了一瞬,ma上镇定自若,嘴角扯chu微笑的弧度,“极总你不用威胁我,我这人向来求生不求死,哪怕为了好好活着,我也不会去挑战你的底线”,稍后换上huan快的语气,“有些话不用重申,我有脑zi,咱们还是探讨一些对彼此有利的话题吧。”
浩瀚的星空xia,餐桌上亮着盈盈的烛光。
祝愿抖开餐巾铺在tui上,抬tou冲P.N粲然一笑,“没想到咱俩也能坐到一起吃烛光晚餐。”
P.N冷yan看她,“已经an你的要求清场,有什么话说吧。”
“不急”,祝愿手持刀叉切了块niu排送jin嘴里,“安格斯niu肉果然名不虚传,真正的rukou即化,你不尝尝?”,接着仰tou喝了多半杯红酒。
P.N看她niu饮,半晌无语,“你这是暴殄天wu。”
祝愿打了个酒嗝,“像咱们有今天没明天的人就该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得意须尽huan嘛,好酒我多的是,你要喜huan,回tou我再送你几瓶。”
“请你言归正传,我耐心有限”,P.N说。
祝愿放xia刀叉,用餐巾caca嘴角,神se一秒变正经,“好,咱们交换xiaqing报,我先说,连越在大陆有靠山,所以他未必会安安分分坐三和帮这条船,而且他消息灵通,独自躲在安全的地方看车蓬遭殃,魏学林和沙爷有仇,早晚会撕开和平的假象,min明、扎波卡如何站队需要你极总告诉我。”
P.N向她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我以为你会问chu卖你父亲的人是谁。”
祝愿正襟危坐,坦然说:“我得先活xia来,报仇才有意义。”
P.N语带讥诮,“你知dao的我全知dao,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不知dao的?”
“因为――”,祝愿看着他一字一顿,“我决定站在你这边,无论你今后的路怎么走。”
“理由?”,P.N态度审慎。
迎着他质疑的yan神,祝愿微笑,“我确信你与丁英的死无关,2000年你大约9岁,一个9岁的孩zi能gan1什么?”
“在金三角,一个9岁的孩zi能举枪杀人”,P.N轻蔑地笑笑,“不要以常理忖度这个弱肉qiangshi的世界。”
祝愿喝完剩xia的半杯红酒,借着微醺的劲tou说:“在金三角有娃娃兵和童ji,这个我当然知dao,但你……”,她摇摇tou,“你不是金三角人。”
P.N一瞬不瞬盯着她,嘴角扬起,“开始变得有趣了――听好,丁英生前与min明毫无交集,扎波卡对龙tou的位置没有贪念,他和魏学林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