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愿跟着站起来,见针问:“极总,这次行动,除了桑达,你真的一个自己人都没带?”
表见解,“魏学林对我们的行动了若指掌,说明要么走漏了风声,要么我们边有他的线,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极总,你为了帮沙爷蹚雷,自费打了广告,宣扬去,引一波敌方火力,好掩护真货安全运去——我跟你讲,我的确想上位,但也要有命上,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不来。”
祝愿懒得掩饰,实话实说:“为利益牺牲我的人不值得尊重,别扯没用的,你说怎么办吧?”
祝愿摊手,“先脱困再讨论其它好吧,我们一举一动在魏学林底,你都不担心?”
“看来你明白自己的境”,P.N笑了,拆她台,“不讲原则,风往哪,就往哪倒的墙草,场一向不怎么样。”
P.N微微偏看她,研判了一番说:“你很聪明,这是个死局。”
祝愿牢牢握住他挣脱的双手,“我就知极总你不会打无准备之仗”,目光及他指腹的一刻凝滞,她没花吧,为什么没指纹,待仔细端详,一蛮横的力将她搡开。
通篇说辞P.N听两个字:好,他嘲:“你对沙爷阿谀奉承的话言犹在耳,jivajivaka,双鸟,果然人如其名。”
祝愿惊喜地竖起大拇指,“绝了,极总,我为你赞!”
P.N回视她,“我的人在目的地待命,你可以——”,闭嘴两个字没来得及说,手被另一双手抓住,陌生的温袭来,他蹙眉手。
祝愿指天发誓,“我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只要能破局,从现在起我听你指挥,绝无二话。”
祝愿觉又晕了,“极总你能说别的吗,我生来就对死这个字,甭是个什么局,必须给它破了,总之先想办法摆脱魏学林的监视,或者赶紧换路线。”
“听来了,你讽刺我呢”,祝愿黑着脸说。
P.N勾唇,“魏学林的线早在我们控制之,他知的都是我们让他知的,他是猎,我们才是猎人。”
祝愿脸一僵,她确实有这方面的顾虑,好不容易搭上魏学林,还没展开调查,就被迫中断,沙惕那边线索也断了,相当于两落空,换成谁都会着急上火。
借着这火气,她戏假真发:“没错,我以为立功的机会到了,一答应,没带推辞的,富贵险中求,成不成在此一举,谁知沙爷让我当炮灰,好吧,像你说的,我们听吩咐事,没得选,但偏偏撞到魏学林枪上,他恨沙爷恨得要死,盯上我们,那岂不是要玩命的节奏,你说我们搭上命跑这一遭能捞到什么好呀,充其量给别人了嫁衣裳!”
P.N起,“走吧,去驾驶舱。”
“刚接任务时你似乎并不把生死放在心上”,P.N目光闪动,笑,“我们听吩咐事,押运的货无论真假都有可能在途中遇到危险,魏学林提前暴了,对我们而言反倒是好事,怎么,你怕搞砸刚谈妥的洗钱生意,所以不想和魏学林正面冲突?”
“你的誓言很廉价”,P.N毫不留说。
P.N神阴郁,“给我听好,我不你是谁,想活命,就别玩偷奸耍那套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