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N正给自己的右臂打局麻醉针,闻言抬,冷声质问爆炸,“你既然收到消息,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祝愿讷讷地问:“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麻醉见效,P.N左手执手术直针,吩咐爆炸执有齿镊辅助他一合撕裂的肤组织。
祝愿偷偷用余光去瞄,看到P.N清除创的血块和异,用双氧和生理盐反复冲洗伤,还看到放在托盘的线和手术直针,以及小钳和小镊,几件她叫不上名的手术械。
“意思是你不必到疚”,P.N底有了一抹,扬起嘴角,的话照例嘲讽满满,“你这种没有灵魂的讨好俗称得了便宜还卖乖,演过火了容易惹人讨厌,希望你节制,至于手帕,你留着用吧。”
祝愿用指戳戳爆炸:“P.N单手合能行吗,你给他助手呀?”
P.N转向爆炸,脸瞬间沉
祝愿意识到来自对面的注视,睛上活泛起来,眨了眨,从上衣袋拿一方洁白的手帕,“还记得吗,三和帮执行家法那晚,你借给我用的,一吧,你额有汗。”
P.N面无表盯着她看了会儿,垂睫,“你踩雷压不爆,说明雷不是发状态,所以我才有信心拆除。”
P.N用命令的吻说:“注意连越的动向,随时向我汇报。”
爆炸耸耸肩,“你们的大boss沙惕已经发反追杀令了,但非常时期,我劝双鸟低调行事,秘密行,不要搞得大张旗鼓引祸上。”
祝愿心虚地啃着大拇指说:“我觉得你还是去医院合吧,我租一架直升机送你回曼谷。”
爆炸评估伤后说:“需要手术合,这种细活你比我拿手,自己来吧。”
祝愿举着手帕揣摩陆离这番话的用意,难说委婉提醒她同志之间要真实不要注玩虚的?
P.N撩起直直看向她,祝愿来不及撇开视线,四目交投,一个静若止,一个愧疚自责。
爆炸收敛:“是,老大。”
爆炸说:“我只负责打结,他一只手够了。”
爆炸新奇地看着她,“虽然知你手阔绰,但你知不知,魏学林死了,连越还活着,桑达没拦住他,他逃之夭夭了,转向金三角的黑和武装组织发江湖追杀令,只要能掉你或P.N其中一人,悬赏500万金,你大剌剌地租直升机,岂不是上赶着送人吗,还没等你们飞雨林,一发火*箭*弹就能轰来,落个机毁人亡。”
祝愿第一反应是,“我的人这么不值钱?好吧,我无名之辈,P.N是小威尼斯人的老板,金三角赫赫有名的人,他的脑袋悬赏也太便宜了。”
P.N结束合换上一件黑T恤,抬看到祝愿泥塑菩萨一样站着,一脸救苦救难的神。
匆匆一瞥,便不忍再看P.N右臂愈发狰狞的撕裂伤。
祝愿背过去,她小时候被渔民从公海救上岸,把这一辈打针吃药的份额都用尽了,在金三角历练一番,她见血不晕,见针扛不住,更何况拿针往自己上招呼的壮举,非常人所为。
爆炸哑然无语,双鸟果然如P.N所说的那样无厘,简直没法沟通。
她狗地笑了笑,这叫借花献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