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够,怎么能让给别人?
☆、柒陆☆被套路了
祝愿丝毫没察觉自己被南.拉迪功的女人当作警惕的对象,阮琼枝足足盯她盯到散席,发现将军没再特意找她说话,即便偶尔yan神交liu,也不是男人看女人的yan神,男人如果对女人有yu望,他yan中会有幽微的火焰tiao动,那种急于发生什么的gan觉她再熟悉不过,这个女人,不,与其说女人,不如说是生瓜danzi,她gen本不懂如何利用女人的资本去赢取胜利,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披襟斩棘去和男人争斗多蠢,就算能得将军青yan,也不过是被利用罢了。
想到这里,阮琼枝看向祝愿的yan神带上一丝不屑,觉得自己太mingan了,竟然把这样的小丫tou片zi当成对手。
她的yan神挑衅意味太nong1,祝愿想装看不见都难,于是冲越南mei女抛个媚yan,斜挑嘴角笑得se眯眯。
阮琼枝顿时起了一shen鸡pi疙瘩,仓皇别开tou,等恶心劲儿xia去了,才gan到后怕,以前她在gao级会所工作,客hu中也不乏有特殊嗜好的女客,和那些寻huan作乐的臭男人也没什么分别。
P.N早注意到南.拉迪功的qing妇对祝愿的敌意,以祝愿的min锐,本该有所察觉,但直到现在才捉nong回去,估计自始至终未将那女的放在yan里,他勾勾嘴角,心说zuo得还不够好,沉默才是最gao的轻蔑。
阮琼枝笑自己连女变态的醋都吃,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换个角度想,连女的都被她迷住了,不正说明她有魅力吗?
她收拾心qing,妖妖娆娆地挽住南.拉迪功的胳膊,轻轻摇晃,柔声细语地撒jiao,“将军――”
南.拉迪功被她鼻音哼哼得骨tou酥了半边,轻声问:“怎么,无聊了?”
阮琼枝佯作羞涩,低tou不语,却用余光偷窥斜对面叫P.N的男人,前日从将军与min明闲谈中得知,这个男人年纪轻轻就在三和帮shen居gao位,并且还拥有两间日jin斗金的豪华赌场,是金三角举足轻重的大人wu,今日见了真人,没想到生得如此英俊,剑眉薄唇,yan尾微微xia垂的双yan看上去既温柔又残酷,就连颀长的手指也透着xinggan,让人忍不住想象,被这样的一双手ai抚会是什么gan觉,一定会全shen颤栗不已吧?
她的目光re烈地挑逗P.N,祝愿嗅到狗血的味dao,这回不装瞎了,一手端起白瓷茶杯遮住嘴,一手暗戳戳碰了碰P.N的衣角,用蚊zi大小的声音说:“极总,那越南mei女当着金主的面勾搭你呢,刺激吧?要不你趁机攻略一xia,把她发展成咱们的线人。”
P.N屈肘一横,手肘撞向祝愿的胳膊,只听咣当一声,茶杯从祝愿手上飞chu去,落到地上摔了个粉碎,众人的视线再次聚焦到她shen上,祝愿gan1笑,“抱歉,手hua了。”
茶杯碎裂的声音打破了阮琼枝的妄想,刚刚那男人阴郁的的yan神掠过她,就像掠过一块石tou,不,就算石tou,ju有观赏价值,也会赢得赞mei的yan神,可他深邃冰冷的yan睛对她视若无wu,仿佛她不存在似的。
阮琼枝恨恨咬牙,南.拉迪功对qing妇的小动作不觉有异,扳起她jiao媚的面庞,大拇指摩挲她丰满的嘴唇,诱哄dao:“回屋洗gan1净等我。”
阮琼枝恋恋不舍地离开,走了几步回tou,“将军,你去香港会带上我么?我想在你shen边照顾你,不然将军一个人,我会不放心的。”
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