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祝愿气很不好。
P.N捞过她的胳膊,用碘伏棉片轻柔地帮她清理伤。
祝愿无奈,低声说:“我真搞不懂你,关键时刻为什么非让我回国,你还说自己看着办,我一个大活人突然消失不见了,不会引起沙惕怀疑?一个卧底被怀疑,离暴也就不远了,更何况,我什么都没查到,拿什么回去交差。”
“伤没事吧?”
祝愿第一次厚脸不起来,“你说得我好像坐享其成一样,我拍拍屁走人,留你收拾烂摊,那怎么行,不怎么说时机不对,至少等我回金三角把帮事务理妥当,再找合适的理由走也不迟,你说对不对?”
“我能想
P.N很脆地承认,“对,这些年他一直我的要求监控连越,我用这次南.拉迪功贩毒的报交换他手中的线索”,他对祝愿最为和善的一次笑容,“你已经完成任务了,回国吧。”
P.N叹气,“抱歉,在受更大的伤害前,我只想让你知难而退”,一边说着,一边帮她放衣袖,遮住伤。
祝愿被他盯得焦灼起来,P.N忽然笑了,依稀像她在队荣誉墙上看到的陆离,朗阳光毫无心事,他抬手乱她的发,“你说得对,走吧,去曼谷的航班快飞了。”
祝愿忙说:“我也是。”
P.N沉脸,为祝愿不懂自己的苦心生闷气,为什么就不能回到安全的地方,非要回来冒险?
,等他回答。
“动动你的脑,自己想。”
到达机场,两人办理登机手续,距离飞机起飞还有40分钟,P.N独自走开了一会儿,回来时手里拿了包东西,祝愿不想理他,在柜台示黑卡,请礼宾小带她去贵宾休息室。
祝愿望着他修长的手指呆了呆,受人好之余有儿懊恼,“要你假慈悲,开车撞我的时候不狠吗?”
“等等”,P.N把祝愿拉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透过落地玻璃幕墙,能看到夜灯光荧荧的停机坪。
“我说过,元旦前会找到线索,还宋景明书记一个公”,P.N稍后补充,“你之前问我为什么留连越一命,是因为我觉得他是破案的主要突破,需要保证他活着行后续侦查。”
祝愿倒无所谓,撇撇嘴,闭目养神。
GK偷乐,双鸟八成哪句话惹到P.N了,P.N不是冷无常的人,不过平铺直叙的绪偶尔会跌宕,这让他多少有人类气息。
“诶,等等我”,祝愿追上去,悄声问,“你还没告诉我,那杯鸡尾酒为什么被了迷药。”
P.N恢复严肃,幽深难测的睛定定望着祝愿。
“护照带了吗?”,P.N问她。
P.N言简意赅,“搭红航班回曼谷。”
连越,公海赌船,香港――康正南,电光火石间祝愿想通其中关节,“喔,你和NB的那个总督察了交易。”
P.N已经转走了,祝愿还站在原地惊讶,“他吃错药了?”
“带了带了”,祝愿附加解释,“枪没法境,我那包武寄存在你的黄金时代赌场,你什么时候再去视察工作,帮我捎回来呗。”
“什么伤――”,祝愿想起摔摩托车时的伤,她撩起袖,手臂肤青青紫紫,看上去吓人,不由怨念,“外伤,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