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愣了,就算他们不分昼夜卖力工作,一个月赚37610缅元(200元人民币)已经不错了,10万金什么概念?
仔细看女孩面容致,谭明智心旌摇动,但教养不允许他。
金,毫无尊严可言。
弱者不抵抗的姿态激发了施暴,有人抬脚踹他,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一个小的扑他怀里,用单薄的背挡住那一脚,女孩仰起脸,泪珠盈睫,她哭着说:“求求你买我吧。”
P.N神淡漠,让她收声,“你想被发现?”
“妙妙丹。”
那厢婵犹在苦苦恳求,“大少爷你放过我吧,我是婵,不是那个被人叫卖的妙妙丹,我只想和喜的人过普通的生活。”
“你叫什么名字?”
“百万颗翡翠?很……你以后跟着我吧。”
女孩对着他柔柔一笑,他误以为那是同意的意思,于是放心地沉沉睡去。
祝愿耸耸肩膀,大无趣。
事后女孩翻来药膏帮他伤,那轻柔的动作几乎令他生被着的错觉。
女孩坐在肮脏的木板床上,一件件脱衣服。谭明智心想自己疯了,另一个声音辩解,她求你救她的,对,你在救她,一个不那么龌龊的理由足以掩盖卑劣的动机,你是拯救者,他麻醉自己,试图忘记负罪,忽视女孩瑟瑟发抖的,夺走她的第一次,彻底地占有她。
如今没人和他抢位置,他接任董事长之位,只要这个女人回到他边,那么他们就不是嫖客和*女的关系,而是一个信守承诺的故事,他的人生将画上完的注脚,所以怎么能忘记呢。
浑然忘我地投到激中,他搂紧女孩柔的躯,抵死缠绵,极致快乐。
“你以前求我救你”,谭明智视线从女孩丰的嘴唇缓缓移到耸的,莫名觉得燥,有团火焰在心里越烧越旺,他喃喃,“你变得更了。”
祝愿听到这里,瞄了瞄P.N,用耳语般大小的声音说:“诶,你就巴巴看着,谭明智公然挖你墙角呢,再不手,辛苦养大的白菜就被猪拱了。”
昏沉中他厌弃地想,在父亲中,他又价值几何呢?
“喜的人,你指谁,P.N吗?”谭明智低低笑起来,“什么样的普通生活,嫁给他,生儿育女?那天晚上你躺在我怀里似乎说起过你的愿望,不求荣华富贵,只求搬贫民窟,嫁给一个老实男人,生一对儿女,过平凡幸福的生活。”
或许是女孩的泪动了他,又或许是绝境的同病相怜,他把女孩藏在后,摇摇晃晃站起来说:“我十万金买她。”
一个蛮似的壮汉来扯女孩的手,“我十万缅元包月。”
女孩紧紧抓住他的衣袖,“跟他走我会死的,求你救救我吧。”
“不你相信不相信,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
院老板首先反应过来,喜上眉梢,生怕冤大反悔,把他和女孩推接客的简易房间,锁上房门,生米煮成熟饭,敢赖账就打断他的。
第二天他的亲信带人找来,把院整个夷平,兵荒乱,女孩逃走了,再次遇到,她成了P.N的妹妹,一个叫婵的,装作不认识他的女人。
婵慌乱地摇,“大少爷,求你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