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愿盯着夏鲲两个字琢磨，“他……会不会也换了份？”

“极总，你不是主动切断联系，而是不得不为之，对吗？”

“宋景明书记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引起你警觉？”祝愿问。

P.N回忆，“我发报，警方掌握先机，提前署行动，绝对会抓到大鱼，结果却相反，同样的况发生两次，宋老和我都意识到哪里了岔，他建议我们暂时不要联络，直到找消息的人。”

祝愿想了想说：“会不会是执行层面走漏风声？”

“那个人的名字？”

“对，夏鲲和刘青山是警察学院同期，刘青山到达中缅边境时，先去医院看望老同学生病的孩，多年未见，两人喝酒叙旧，他没谈工作上的事，但同为缉毒警察，夏鲲约莫能猜到老同学从G省赶来为了什么，于是把这条消息卖给价最的沙惕，同时以照顾女儿为由从公安局离职，没多久传刘青山牺牲的消息，夏鲲秘密去了G省，然后消失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两人相视一笑，带着释然。

P.N摇，“夏鲲父母早逝，妻和他离婚，他是唯一能照顾女儿的监护人，你知他为什么卖刘青山吗？”

玻璃窗上的人名互相产生联系形成一张蛛网，祝愿一手抱臂，一手托着颌思索，一种合理的推测在她脑中成形。

祝愿慢慢消化这个消息，“同僚的话，他是警察……卖老同学，肯定图啥，那应该好吃好喝过得有滋有味儿，怎么会死！？”

“为了给得白血病的女儿筹措治疗费”，P.N写几个英文字母，“CCML，儿童慢粒细胞白血病，得了这种病离不开医院，资金充足才不会因费用问题延误救治，夏鲲很女儿，只要他活着，不可能丢孩不。”

“我信我这边没况，一个卧底有况，意味着死亡”，P.N顿住，眉深锁，一种悔恨莫及的表凝在他脸上，“但我太自信了，等待上级命令前，没老规矩静默，私自将报交给刘青山。”

“因为他死了，那个卖刘青山的人是他老同学，也是你同僚。”

“宋景明书记和刘青山认识？”

P.N站起，走到玻璃窗前，从祝愿手中拿过白板笔，写一个名字：夏鲲。

“宋老资助刘青山上学，他说两人虽不常见面，却同父，我可以信任刘青山。”

祝愿把刘青山的名字加思维导图，前后想了想说：“你对我讲过，刘青山得到报，赶去云南边境与你见面时，不慎暴份，最终落到沙惕手上。而告密者你就差明说是我们警方的人了，那个人是谁，在老挝磨丁你赶我回国那一晚，为什么不告诉我？”

P.N瞥她一，目光投向窗外的灯海车，没说话。

好端端活着吗？”

“因为宋老说过，一旦我们信息联络不畅，可将报交给G省的缉毒特人员刘青山。”

“站在你的立场，我充分理解”，祝愿将不解的分说来，“但为什么是刘青山？”

P.N坦率：“我变节了，大概率送你一颗弹。”

祝愿猜去，“报等同作战，成功传递去，才不会贻误战机。三年前，为传递消息，你启用了一枚闲棋，可这枚棋被对手封了，更确

“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为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