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之后曲蔚和沈容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联络。
钟辞笑起来,“我不是一个公私不分的人,希望你也不是。”
曲蔚专注的盯着那杯鸡尾酒,仿佛是在自言自语,“我是在说我自己。”
曲蔚端起脚杯,一瞬不瞬的望着那个陌生男人,随后轻轻抿了一杯里淡绿的。
曲蔚简直不能相信世界上居然会有钟辞这样平和的人。
“你可不像个怂人。”
神在她上停留了半秒,随后他轻声:“坐吧。”
这天刚在吧台上坐,唐然便推过来一杯酒。
尽他们只隔着一墙,可如果要刻意避开也是很容易的事。
淡绿的颜,散发着一种薄荷的清。
每次坐在这里曲蔚都会想起那杯长岛冰茶,她在想,如果没有那杯酒,她那天还会不会有勇气去敲沈容与的门。
有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曲蔚可以听见沈容与用钥匙开门的声音,这段日里,他晚归的次数似乎越来越多了,怕是早就有了新。
可两人却都有些沉默。
半晌,曲蔚才踌躇着开:“昨天,我很抱歉。”
曲蔚,在钟辞对面坐来。
曲蔚有些疑惑,“给我的?”
唐然将神投向曲蔚后,“那位先生请你的。”
一杯见底,她朝着唐然:“再来一杯。”
“我以为我今天就可以收拾东西走人了。”
“grasshopper。”唐然笑着说,“这种酒不是很烈,适合女孩。”
“请便。”
其实以往曲蔚从不接受陌生人请她喝酒,可是在这一时刻她突然也想放纵一自己。
也不知喝到了第几杯,曲蔚从脚椅上来,“我去卫生间。”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酒壮怂人胆?”曲蔚蓦地开。
“谢谢你。”曲蔚由衷的说。
边的陌生男人“嗤”地笑声来,“你是在说我吗?”
钟辞靠在椅背上,惯常的笑容掩饰不掉某种落寞,“你没必要跟我说抱歉,拒绝或者答应我都是你的权利,至于昨天……如果他是你的良人,我该祝福才是。”
――
这么多年来她小心翼翼,举步维艰,可生活过的还不是一塌糊涂。
沈容与轻佻放纵,游戏人生,她为什么不可以?
而曲蔚一个人也依旧如往常一样忙忙碌碌,自从换了新工作以来加班成了家常便饭,她去Chesse唱歌的时间也变得不太固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只要有时间她就一定会去,多一收总归不是坏事。
曲蔚顺着他的神看过去,灯红酒绿中有个文质彬彬的男人正专注的看着她,见她转,他扬了扬手中的酒杯,朝她微微笑了笑。
曲蔚淡笑着没有回应。
……
这一个晚上,曲蔚就这样和一个陌生男人沉默的喝着酒。
也许就如他所说的,男人对腻了的女人只会弃如敝履。
他只是安静的坐在曲蔚边,倒是不聒噪。
她不会知,这幽暗的夜里,她一个神一个动作有多么诱惑……
男人仿佛受到了鼓励,居然就端着酒杯朝吧台走了过来。
唐然看得曲蔚今天心不佳,不过Grasshopper应该是喝不醉的,于是他又调了一杯递给曲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