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与烦死陈扬得瑟的样,臭着一张脸:“你如果不能好好说话就把嘴给我闭上。”
虽然曲蔚避着他,可他又不蠢,从只言片语中就知一定是她那个渣哥又来作妖了,左右放不她一个人,就还是跟着来了。
要不是他们之间太熟悉,他都想问一前这个胡拉碴背心大衩的邋遢男人到底是哪位。
沈容与一脸不自在的问他,“你刚刚想说什么?”
陈扬巴都快惊掉了,“卧槽,真上心了?”
直到今早上他听见那通电话。
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沈容与终于想通了,自尊并没有那么重要,或者说自尊远没有她的原谅重要。
沈容与从来没试过跟个男人耳语,那呼在耳朵上,让他直起鸡疙瘩,他没好气的退开一距离,然后一巴掌拍在陈扬脑门上,“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他妈的跟个基佬一样。”
然而――
男人受到挫折的时候不是自己喝闷酒就是找兄弟一起喝闷酒。
时隔几天,当陈扬再次见到沈容与的时候简直都要认不来了,他以往也随意,不过总归还是会注重一仪容仪表的,可今天……
而他,也放不自己的自尊。
“沈容与,我不需要你的歉,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彻底退我的生活,我跟你不一样,我付十分的努力可能过的都不如你一分,所以我不想再陪你玩了,钱我会还给你,你的房……我也不会继续住了。”
男人是不擅长倾诉的,他言简意赅的把他和曲蔚之间的事说了一说,可是说到后来他一个大男人都觉得扎心。
陈扬
曲蔚大约是知他会跟着她,最近直接化为一条不溜手的小泥鳅,他连她的人影都抓不到,更别说求她原谅。
沈容与嘴角了,半晌没吭声。
……
起初沈容与以为他能放的,可实际上他一秒钟都没有放过,自曲蔚离开后他每天晚上都会去Chesse,就坐在最昏暗最不起的角落等她,他不敢见她,因为他知曲蔚的脾气,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这样的事,她必然不会轻易地原谅他。
“,真他妈日狗了,要搞基我也不找你,不听算了,活该你闹心。”
――
“我们各自安好吧。”她淡淡说。
陈扬翻了个白,“能不能有耐心?”他说,“哎呀,这女人嘛――是要哄的……”
过了好一会陈扬已经翻篇开始说起别的事,沈容与还在那不吭声表演沉默是金。
陈扬看闹不嫌事大,“诶我去,还真是为女人啊,说说怎么回事?”
曲蔚说完,将他的手指一一的掰开。
他笑了半天才直起腰调侃,“哟,这是为哪位伊人变得如此憔悴?”
沈容与面无表的撇唇,“一个非常难搞定的女人。”
沈容与盯着她那双平静的黑眸,觉心中的一个角落开始慢慢坍塌,直至蔓延整颗心脏……
“以前还以为你把妹很有一手,没想到,啧啧,就是个花架。”
陈扬眯起睛凑到沈容与耳边,准备给他传授一套驭女秘籍。
那么无所谓那就不要在一起好了。
沈容与捧着啤酒杯,一脸生无可恋的:“你说呢?”
陈扬简直受够了,“我说你今天是没带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