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剩的那只手半抵在陈旌的膛,尖被得发麻,她轻轻地哼了声,就明显受到了陈旌的贴近。
完了。
这比去更磨人。
一,她就听到陈旌说:“年年,把手放来。”
但不看,不代表不。
双重保障,陈旌低攫住仝年年的嘴,着她的唇细细地抿着,像在吃一块舍不得吃完的糖。
陈旌叹了声气:“在你同意之前,我绝对不碰你。”
放,肆,遛,鸟。
只听门砰的一声关紧,随后又有锁落上的啪嗒响,她心瞬间就漏了半拍。
陈旌对她笑了笑,牙齿在那一刻好似磨了尖尖:“但是你要帮帮我。”
仝年年上被剥得只剩一条,陈旌一边着她的右乳,一边吃着她的左乳,牙用了力气,她疼得厉害,差没把陈旌直接推床。
“……别咬啊。”
陈旌把她的肩膀掰过来,正面俯冲她的耳朵气:“学,你要一直捂着睛吗?”
捂在前的手有了松动的迹象,“真……真的?”
他太温柔,仝年年被他安抚得慢慢放松来,有手在自己的也没有抗拒。
他是铁炉吗?好。
矜持来得太慢,仝年年这吋候才记得捂住睛,转便想跑。
“不放。”
仝年年放手。
陈旌来回把乳到红,的肉早就得发疼,他先探手去了几,觉舒服了,然后才把仝年年而无力的两条并拢,折叠压在了她的上。
陈旌了几,调整最舒服的姿势后,便放开了动作,一个劲地往前怼,袋卡在后,在前,的,滴了。
花里
她什么也看不到,半张脸都被盖着,声音有些抖地说:“……我怕。”
陈旌抬起一只手覆上仝年年的手盖住她的睛,说:“那就捂着睛吧。”
如同被泼了盆冷,仝年年手一颤,整个人后仰了半寸,唇相离,一银丝挂在两人之间。
,,赤,。
仝年年抖着,前看不见东西,嗅觉和觉就把陈旌上的气息给放大了无数倍。
陈旌扶着肉棒,了仝年年的。
那东西,上了她的腰腹。
“真的。”
“别动。”陈旌哑着声施力箍紧了她的,“我不看了。”
仝年年紧张得浑僵,手还捂着睛,就是不肯放来。
平时只是摸摸,这时候吃到了,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受到了他的注视,仝年年害怕地动了动,“别看……”
仝年年分神地垂眸看了一,直直和的对上了,她哪里还敢看,一就捂住了脸。
的肤细腻,窄窄一条,挤压着肉棒带来的受和往常用手自是不一样的。
“不怕。”
遮住蜜的那块布料被挤在一起,紧紧的,一深陷的沟在中间,这隙似乎还在翕动。
好,好大,好。
床尾挂着的是仝年年来前匆匆换上的T恤和短,白的罩一半搭在床上,一半垂着床沿,床垫突然一深陷,本来就岌岌可危的罩又往掉了一。
陈旌放手,拦腰把她抱起来往床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