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年年挥手要去抱陈旌,却被他反抓住在了上。
噗呲噗呲一一
被俞,上自摸,双重夹击让仝年年地又迎来了。
乳肉挤指,猩红,被她夹在指间来回研磨,红的果肉比桑葚饱满诱人多了。
陈旌王八!
她尖叫着让陈旌快些去,可听到陈旌的耳朵里反而跟猫叫一样,肉棒得发疼,翘起来的不住地捣,他愈俞愈快,凶狠得直把仝年年俞得脑发昏。
“老婆,你抓给我看看。”
当然,再怎么能耐,尖也不到深。
仝年年的手指修长细致,指甲盖粉,月牙形的白透着健康的莹莹光泽,在白的乳房上,要多赏心悦目有多赏心悦目。
“……嗯……啊……”仝年年得如同一只熟透的虾,她扭着,牢牢缠上陈旌
“老婆,你好多。”
咕叽咕叽地,跟要被尙翻一样的快狠准,不等仝年年用脑思考,她的手便已听话地起了。
可是她好喜。
他像上了瘾,又取来两粒桑葚,和前一次不同,他用手指扩张,两粒果实直接去,不留余地,片甲不留一一
陈旌红嘴馋,一把将两条废了的扔掉,以嘴代替,他吃着混着桑葚的,津津有味。
“嗯啊!”
她扁嘴,“……不要。”
可惜这样不仅得不到陈旌的怜惜,得来的,只是他更用力的横冲直撞。
这灵活的啊。在这里戳那里,将花里沾有果汁的地方都舐得净净,连褶皱都不放过,扫一空。
陈旌一颗,一都不浪费,看蚌肉紧紧包裹着,才覆着榨的桑葚果肉的短条,只留果汁在其中。
床柜上,有一果盆,堆满了颗粒饱满的紫红桑葚,满富的山堆堆上现一块凹陷,明显是少了几颗。
“呃。”他舒服地喟叹,深深花心,恍惚间好似还能听到果与淫肆意翻的声响。
“一起。”
“听话。”陈旌重重地俞她,又说,“听话,嗯?”
新鲜的游戏。
仝年年几乎快要得晕死过去。
仝年年越来越在时掉金珠了。她不知自己为什么哭,是还是疼,都分不清,只知泪,最好把嗓哭哑哑的。
三粒饱满的桑葚去,满满当当的果汁把小挤的像刚了一场滂沱大雨。仝年年一声呻之后,腹剧烈踌躇,媚肉翕动开合间,大波大波的汁来,还混杂着紫红的,淫靡画面的冲击让人看的血沸腾。
看什么看!仝年年哭无泪,她哪有力看?不都算好的了。
“陈旌……不要啊……会拿不来的!”
平时那么温柔,一就暴本,坏得透透的。
“不会,”陈旌抓着桑葚的的,一一往阴里送,“你看,我抓住它的了,不会拿不来的。”
桑葚很凉,表面凹凸不平,满是圆的鼓起,才肉六就被层层叠叠的褶皱挤压汁,混合着津的腥甜,空气里满是桑葚馥郁的香味。
越得不到就越想要,陈旌知深的果酿才是最味的,他,用中指狠狠地碾过肉乎乎的果,他撑开仝年年的,往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