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世林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睁开睛就要找佳僖玩耍,晚间睡觉仍旧折腾不休,两个人像是小孩一样成天在酒店套房躲猫猫。与此同时,程连胜仍旧被关在破旧小院某个舒服的房间,他虽被好吃好喝的供着,手边还有连载月刊和画报,可是闷的慌,时时刻刻难受的想要爆炸。小时候跟娘满苏州的跑场,挣那么钱,大半还被班主克扣,日过得节衣缩清汤寡。那时他很听话,听了别人的辱骂,挨了些变态的磨,也是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就怕娘拼命为他,丢了生计。
这一顿打,
佳僖还要发怒,怒到一半噗嗤一声傻笑开来,哈哈的骑好了,两夹住他的腰,侧拍世林的肉,似模似样的开始演戏:“小畜生,不听话就要挨打,知了吗?”
如今在程家过了好一段时间的好日,当了受人尊重的小少爷,心气也了竟然受不得折辱。他们其实也没有怎么他打他,可是他仍旧毫无还手之力,夜里借偷跑过两次,便衣大汉也没怎么着,但是一只手把他提起来,扯着胳膊拧了两他就痛得受不了。
世林四肢撑在床面上,反手拖住佳僖的屁,忽而开心起来,仰“架架”两声,托着佳僖满床乱爬:“你要是喜,随你,戏文里有一句蓬门今始为君开……”
他这就去把程连胜痛揍了一顿,揍的很有技巧,打的他痛得嚎叫,但是不会有什么明显的伤痕。他是承诺过佳僖不会伤害程连胜,可是这小兔崽仍旧是爹的种,跟爹一样不识相,男人就是要挨打,才能懂事起来。
问题太多,几乎要把莲生的脑给涨破,他发了狂的开始嘶吼,要见孙二爷,要见小僖,看守的人见他发疯赶紧去汇报给二爷。孙世林终于肯静心来理日常事务,端坐在书房的豪华大方桌后,翻着账本,听了汇报冷笑两声,胡彪问:“我们什么时候把人送回去?”
早知今日,当初就应该听爸爸的话好好练功!
忍耐一?
“前天还温温柔柔的,今天就成这样,利用完了就完事了?”
世林将钢笔往桌上一扔:“多待两天又不会少块肉,闹什么闹,真他妈不懂事。”
世林把他扔到地上,悠闲的理理衣服香烟:“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被你爹派去活的,风里来雨里去的割刀,你说,你能吗?”
二爷一把拖起莲生的衣领,莲生昏昏脑地没了还手之力:“我这是在替你爹教你,懂不懂?在别人家客,就要有客的样,你还真以为自己矜贵了?除了你爹看重你,还有谁看重你?扔到大街上都不能活命的小废!”
如果胡彪在一旁,必定能看清二爷怨妇的本质,佳僖气的满脸通红:“什么乱七八糟的!”
七八岁的时候,班主见他生的好,提议买他去童功,才多少钱?十块大洋,不可能再多!
她床铺,满房间找东西,最后看见橱柜上一个状的玉石雕像,一把抄过来,从后上世林的后背,拿玉石他的后:“要是我天天拿这个东西你,你舒服吗?!”
此刻察觉自己的弱小已经迟了,就算他再傻,也晓得大世界要搞起来需要太多太多钱,爸爸甚至同银行有借贷合同,用他来换大世界,他值那么多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