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叶琴琴鼻一酸。自己这命太苦了,几个月前刚没了孩,这会儿又被山贼给抓了去。她上辈是造了什么孽,还是老天为了惩罚她和阿弟行乱苟且之事。
这些男人最看不得女人哭了,也最不喜女人哭了,沈二见她单薄的因为低声的噎哭泣而上一颤一颤的时候,悻悻地瘪了瘪嘴。他瞅见大瓜脸上堆着油腻的笑容对他报以嘲讽的目光,沈二作威胁状地挥了一拳。
成老大腮帮大幅扭动着吃肉,斜着一大一小的菱形看着他们。
原来,这几个人曾经都是一个县的,只是六年前他们那个地方发了洪,许多人被淹死了,他们几个幸存的人老婆孩父母也都没了,只能结成一伙,偷东西、抢钱财,一路亡、逃跑了十几天到这个地方,又见叶琴琴他们昨日走的那条路上来往的人还不算少,于是就起了山贼打劫的念。只是有时候难免碰到一些功夫的人,便只能撤退躲藏了。这山附近有几条小溪,在劫不到钱和的日,靠吃鱼也能撑过一会儿。
晶莹的如珠玉般的泪珠从叶琴琴的眶里一滴一滴砸来,砸得的稻草又萎蔫了几分。
不劫的原因,就是成老大很久以前有一个妹妹,妹妹嫁到邻县去的时候,在路上被山贼掳走了,给奸淫致死
宋黄也忙用枝杈了一块肉,眯细着小,泛着油光的嘴伶俐地说:“梅老,你看我也心细啊!”说毕也吭哧吭哧地跑到叶琴琴面前,眯着,把肉给她。
叶琴琴扭过,倔地不吭声。哑麻皱了皱眉,抓起她的手,将着肉的枝杈她手心里。
成老大率先回过神来,“咳”了一声,几个男人也很快回神来。成老大对离叶琴琴最近的黑肘说:“你珠凸成这样什么呢!”他又用他那大小乜斜着环视了周围一圈,用嘴撕咬一块肉来,咬牙切齿地说:“之前都说好了的啊!只劫财,不劫!你们都忘啦?”
到了傍晚,八个男人围着火堆挤在一块儿,大大地吃肉,独留叶琴琴一个人抱膝而坐在角落的稻草堆里,闻着香味,饿着肚,乱着心神。正发愣的时候,一着大块肉的树枝横亘在叶琴琴脸前面,她惊讶地转过,只见长着阔大的嘴的哑麻面无表地执着肉立在她旁。
离叶琴琴坐的近的本就睛凸的黑肘这会儿目光更是直白烈地在叶琴琴上,旁边的几个男人也一样如此。
梅大爷笑了笑,带起他唇上的两撇八字胡,说:“还是哑麻心细!”
几个男人就看见形单薄的女人剧烈摇晃着,不停地拍着脯,等好些了,粉的小脸涨得通红,泪在眶里打转,落未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成老大作为他们几个里最勇猛的,什么都冲在最前面,最后自然而然就被他们推上了老大的位置,连年纪最大的梅大爷信任他。
叶琴琴不知所措,哑麻指了指肉,又了,嘴里重重地发“唔”的一个字,他让她吃这东西。
叶琴琴拿了肉上转过,背对着他们啃咬起肉来。哪知吃得太快,一个不留意被噎住了,忍不住咳嗽起来。
”
大瓜挤着睛,谄笑说:“老大说什么是什么,毕竟,没有老大的话,我们早就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