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韵睁大着,愣愣地听着他的话。秦章霖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把架在肩上,而后狠狠地往压,硕大的鸡巴一到了深,那温湿得如上好的温泉一样,让这个男人全地大幅度起小人儿来。在她上起起伏伏的大哥好像刚从牢笼里被放来的猛兽一样,毫不满足地拼命榨她,从他额上来的汗滴落在她脸上,与她的薄汗合在一起。
突如其来的痉挛收缩害得秦章霖也了阳,的直直地打在少女的上,一大一大的,都被鸡巴堵在里面,撑得她好生难受。
“呜呜……哥哥,不要说了……韵儿好怕……”竹韵呜咽着哭诉,一双无安放的小手攀上他结实的手臂。
秦章霖小幅度地送着,时不时打她的屁,“见过喜佛么?那喜佛可不就是你我现在这姿势么?”两个人脯紧紧相贴,上衣都还未褪,隔着布料,他也能受到自己妹妹的小已经翘起来了。
秦章霖沉默了半晌,兀自笑了几声,底好像是一潭深不可测的池。他冷冷地说:“娘还一直装成很护你的样,其实心底可嫉妒姨娘了,要我说,既然不怎么喜你,为什么还抚养你,不过是为了一个‘得的大房’的名声罢了,但是后来我渐渐发现,娘竟然真的把你当自己女儿养了,所有人都这么宝贝你,我这个大儿得可真是失败。”
“为什么你一直很怕我?”秦章霖一把住她的巴,凑近她问。
竹韵哭丧着脸,轻轻说:“因为……大哥从很久以前就不是很喜我,不和我玩……嗯~”
秦章霖定定地看着她,而后悠悠说:“想不想去被我?”
“呀~”竹韵忙环住秦章霖的脖,哆嗦着了阴,在了大哥的小腹上。
竹韵缩着脖,因为紧张和害怕,竟停止了打嗝。只是她不知该怎么回答,空气宛如一静止了。
短促的嗝,而后一边泣一边打嗝。秦章霖被她这举动给得哭笑不得,一把将她拉起来坐在自己上,因为自的重量加上这个姿势,她落的时候,秦章霖那大鸡巴一就了深,直抵。
冲击过后,竹韵又开始打起了嗝,被灌男的小腹随着打嗝的动作而一收一缩的,蛰伏在甬里的阳又了起来,一填满了整个花径。
被得有些迷迷糊糊的竹韵埋靠在他颈肩,细细湿湿的呼让他有些。他靠在墙上,托着她的脑袋迫她与自己对视。只是竹韵向来有些害怕他,比起秦武来更加怕,因此小人儿的神躲躲闪闪的,不敢直视他。
“怕我也没用,你才十三岁,就被哥哥了,还被爹了,你已经是个失贞的妇了,妇只能了。”秦章霖说着侮辱的话,满意地看到的小姑娘吓得花容失,“死妇的方法,除了浸猪笼,还有刑、鞭刑、绞刑、火刑,各种各样的,惨不忍睹,最后还只能和畜牲埋在一块儿。”
这声“哥哥”叫得他竟然觉得有些发麻,“回答,为什么你一直很怕我?”
秦章霖适时向上了一,着她的雪,问:“就因为这个?还有呢?”
竹韵一慌了,小脸苍白:“哥哥!不要……”
“唔……没、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