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期待的心,周隽很快地洗完了澡,尽早有准备,推开卧室门的那一刻,他的心还是漏了一拍,扶着门把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被你不小心脏的衬衣,我一直没有扔掉。”
许昭转看他,似乎是没听清他的话,不解地挑挑眉,“嗯?”
许昭栽他怀里,凑在他耳边声语地撩拨:“老师,我们现在要房花烛夜吗?”
这样恶俗的桥段,他们总是玩儿得不亦乐乎。
那时她也是这样的装扮,稚的眉清纯好,双颊还带着可的婴儿,像日里的梨花,悄无声息地在他心间绽放。
“那…你先去洗澡,我换衣服…”
周隽眯了眯睛,琢磨着她话里的意思,把刚要起的人重新拽怀里,“宝宝,要给我惊喜吗?”
“一杯缩咖啡,谢谢。”
他们异同声地说,然后很有默契地相视一笑。
“这位先生,七年前的洗费我还没有付给您呢!”
她跪坐在他面前,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抬亲了亲他的角,“对不起呀,我直到现在才想起,原来那天在咖啡馆遇见的帅哥是你。”
周隽把她横抱起来,目光深深地望着她的睛,“你可能不知,从七年前开始,我就盼望这一刻了。”
“宝宝,我如愿以偿了。”
她神秘兮兮地摇摇,“算是…也不算是,不过你可以期待一。”
…
虽然他们已经在一起五年了,可她此刻望着他英俊的侧脸,还是一如初见时那般心动。
当真是一万年。
话音刚落,她又得意地眨眨,“不过你不能反悔啦,你要我一辈。”
周隽开了门站在一侧,让她先,一边把她踢得东倒西歪的鞋摆好,一边随意地开问:“一辈够吗?”
双手乖巧地背在后,她歪清甜一笑,“这位先生,请问您要喝什么?我们这里的招牌是拿铁和摩卡。”
周隽一手提着购袋,一手牵着他的小妻,心满意足地了电梯。
他脸上带着清浅的笑容,不知怎么,竟然动得眶发。
许昭把他压到床上
“嫁给你。”
“辈,我还会找到你,上你,然后…”
“我们宝贝儿终于长大了,害得我等了那么久。”
他偏吻住她的唇,在嘴里了片刻,“你说呢?”
她穿着那套蓝白相间的中校服,百褶裙的长度堪堪遮住,纤细笔直的双套着白的过膝袜,及腰的长发编成了鱼骨辫松松垮垮地垂在前。
她搂住他的手臂,用脑袋亲昵地蹭了蹭,像只撒的小猫,“老师,我可没有嫁妆哦,你确定要娶我?”
仿佛回到了七年前那个燥的午后。
像是对接暗号一般,他们完成了这场穿越时空的仪式。
许昭仰偷偷瞄了侧的人,心还是无法平静,兴奋地抿着嘴巴,睛亮得像是盛满了星星。
他蹲在她面前,不紧不慢地帮她穿好拖鞋,神认真,“一辈太短了。”
“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