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对她也了解,刀嘴豆腐心,看见就走不了路,人又惫懒,对不认识的人看似礼貌实则疏远,我就没见过她夸过哪个男人。诶,你知吗?
(海赫):我不怨她,是我不好,伤害了她。
(海赫):什么?
我可不会平白无故对人好。
而且你还是海王八的私生,啧……我肯定心里膈应得慌,最近对你很冷淡吧。
“贺云信,你知不知我比他大多少岁?十岁!而且他还喜我,你这样说……唉,算了……甭想我次和段赛车叫上你。”
从我嘴里第一个被夸奖的人,是你。她说你的菜特别好吃,人又乖又,还任她欺负。
她挂上电话,摩挲着边缘沉默了。
“咳。”贺云信清清嗓,开始学着海赫的音唱双簧:“听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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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赫):原则上,只要是书书想要的,我都会听她的。
“你就是我眷养十年的小男人?
真要计较起来,吃一辈牢饭都不够。
(海赫):啊?
“别不正经。”贺云书啐了他一:“你们聊了些什么?”
少年从暗走来,弯腰圈住她的,带着重的鼻音撒:“书书,云信哥说你喜我。是不是真的呀~”
听说她还去学校为你参加了家长交会,我可没这待遇。
(海赫):我以后会加倍对她好的,所以……
所以,你就以相许了吧。
贺云书是绝不会让贺云信拿一半的产业换她的自由,以前她以为他不知父亲和海文签订婚前合约的事,但既然有人把消息给他了,她就要好准备。
好搞垮海文的准备。
酒后吐真言,她还说,如果哪天有个男人这样对她,她非君不嫁。”
海老爷这几年不太好,海文为了继承产业,与官上的人活动频繁。
听这音是要事,贺云信赶紧打个,讨好:“这不,我也是实话实说嘛。再说,你本来就对人家有丁意思。”
不算这几年,海文使用卑劣手段解决商业对手,买通黑走私违禁药品的事,贿赂贪污等一系列见不得光的作事。
段家是军官世家,她不愁没机会找到海文的把柄。
(海赫摇。)
知这话是她什么时候说的吗?
“你……没为难他吧?”
贺云书顿了,反应淡淡:“嗯,他瞎讲的。”
天糟心得先倒了。”他也不甘示弱,呛声应着:“得,先不谈这个,你家的私生和我已经见过面了。”
(海赫):……
(海赫):嗯……书书待我很好。
“别啊,,知吗?她一定不会答应的。”贺云信急了,那可是他从十八岁追到二十五岁的女神,看就要化冰成的节骨啊。
贺云书的脸红了又白,朝着电话里的人咬牙切齿:“贺云信,你是不是活腻了?”
“呵,没商量。”
“哪敢为难我饲养的小狼狗儿啊,毕竟打狗还要看主人嘛。”
听段家哥哥讲的,新晋的几个市级官员多少是凭海文的财力升上去的,他们上任后,帮助海文接数桩政府订单,一时间,海氏的票涨幅颇大。
她挂掉电话,往手腕和脖上香,一袭束腰长裙勾勒不盈一握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