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喊着凡娜莎的名字,奋力敲击着那面看不见的墙,企图唤醒在他看来已然神智不清的凡娜莎。
“那你说该怎么办!”他咬着牙,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悲痛,前的凡娜莎正笑着跨坐到阿斯莫德上,微有起伏的躯状若无骨般紧紧贴合着他。
坐在那个陌生男人上的凡娜莎笑得一脸灿烂,她勾着他的脖,不加迟疑的咬上他中草莓,继而吻了上去,她紧闭着双,羞红的脸上是难以抑制的喜,她吻得深,那是旁观者都能受到的。
埃里希的朋友里有一个叫巴的大嘴巴,看着埃里希对凡娜莎两人一路都贴微,忍不住调笑了一句,“终于摆脱了那个婚约
埃里希有些急切的要往那个方向过去,却被后的多莉丝拽住了衣角,“别再过去了,你不会是那个恶的对手。”
他从未见过凡娜莎如此浪的样,她后仰着,在外的脚踝轻晃着,微张的中溢一声声细微的低。她轻声唤着男人的名字,向其吐着心声的话语中是掩不住的。
直到那一天,许久未门的她被凡娜莎以散心为由带了家门。说来也是巧,在路上遇上到了埃里希和他的朋友们,于对女士的照顾与保护,几人最终选择了同往。
那时候的她还不知埃里希对凡娜莎的心思,在发生那件事后,她的母亲几次言又止,最后糊糊的告诉她,安德烈斯大公对当初提到的定亲一事反悔了。
不声不响站在埃里希后的多莉丝神十分诡异,她看着他失魂落魄的背影,嘴角不自然的勾起一个弧度,起初暗着憎恨的双逐渐被嘲讽所取代。
但一切均是徒劳,对面的凡娜莎恍若听不见一般忘我的同那人拥吻着,唯有那个男人向他投来了一个挑衅的神。
垂的桌布挡住了埃里希的视线,但这并不妨碍他推测那两人究竟在桌些什么,那男人的手沿着凡娜莎的背脊一路往,被掀起的裙摆昭示着它的最终去向。
就在去往塔楼的必经之,如果他们真在那里,那埃里希必定会注意到。
果不其然,当他们走至长廊的转角时,埃里希注意到了花园里的两人。
衣衫有些许凌乱,脸颊泛着微红的凡娜莎将一颗草莓递向了她面前的陌生男人,随后便被带到那人的上。
她起先一直以为那就是安德烈斯大公的意思,毕竟娶一个被人玷污过的儿媳会给他们家族蒙羞,向来好面的他会有这样的举动其实也在意料之中,所以除了叹与埃里希无缘,暗自伤心难过外,她也没有太多对他们的怨念,她所憎恨的仅仅是将她推深渊的那两个教会人士罢了。
迟疑了片刻的埃里希最终不顾多莉丝的阻拦向花园中的两人奔去,但未走几步便被看不见的墙拦住了去路。
“没有用的,她听不到的。”多莉丝毫无波澜的声音在他后响起,如同一盆冷浇醒了毫无理智的埃里希,也将他心的期望浇熄,他无力的趴拉在那面透明的墙上,目睹着凡娜莎与阿斯莫德的亲密举止。
她没有去留意凡娜莎和阿斯莫德间发生了什么,终归也就是那么些羞于启齿的事,见多了也就不怪了,反倒是前的埃里希,让她想起了多年以前的那件事。
第40章恨交织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