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煮青蛙似的慢慢褪她的,还在挑逗着她,“想要什么?”
被慢条斯理折磨得不行的女人闭着了气,把手里的碗往远一搁,转了过来。
她闷着不想回应他,可握着筷打的手不可抑制地抖了起来。
李念又急又羞,却没有一力气阻止他的一步侵犯。
谢谨言沉沦地在她发间深深嗅了一,是再熟悉不过的味,心里被填得满满当当。
抱了一会,他松开她,捧起她一张苍白的脸仔细看了看,真的瘦了好多,脸都不如以往红,他不在的日里,她一定过得很不好……
他呼一滞,将人直接抱坐到理台上,一把整个扒,狠狠吻上去。
“他们怎么会放你来?”他将她抱在怀里平静,摸了摸她的脸颊,总算有了温度。
李念熟门熟路地揭开冰箱门一看,里面几乎空空如也,真不知这人平时是怎么熬过一天三餐的。所幸还有两个鸡和面条,将就一也足够填饱两人的肚。
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睛,里面正酝酿着致命的漩涡,妖娆至极,看一就被去,永无翻之日,“想要哥哥翻我。”
男人似乎没听见,大掌从左边换到右边继续着,仅仅是搓着那一粒,就已经让她难耐地夹紧了。
尾音刚落,两唇便被他衔住,用力地吻,要吞到嘴里一般。久违的亲吻,烈火遇柴,一就着。
如果时间能停留在这一瞬就好了……
她心里又是一阵苦涩,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抹掉泪,不再说话。
“都这么湿了还说不要,我们宝贝今天怎么这么能忍?”
”
再一次敲掉他四作乱的手,可一秒,的耳垂被他张咬住,他直接从衣领里伸手来――
谢谨言再次将她扣怀里,叹息一声,“对不起,辛苦我们宝贝了。”
他早已万
直到她前两团又痛又涨,他燥的大掌才撤了来,来到她腰,剥开那粒扣,缓缓拉拉链。
李念了一声,在他的抚渐渐有了觉。她确实在他的床上不止一次地自过。
“倒是没小,我不在的时候自己过了吗?”
理智终究是敌不过望,她勾着男人的脖吻着,里燃着急切的火,看着他,嗲声嗲气地求他:“谨言,好想要。”
一时之间耳边只剩重的息。
直到她的唇被蹂躏得又红又,他才稍稍收敛了怒张的,重重在她唇上狠咬一,唇退了来。
敲开鸡壳拿筷搅拌了两,男人温的从后贴上来,紧紧将她抵在理台前,她甚至能觉到后与他接的那个地方渐渐有了形状……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紧仔,盆骨那里很紧,绷得形很好看。他一只手有困难地向挤她间,隔着轻薄的找到花心一阵,而后咙里压一声轻笑。
李念了鼻,糯着声委屈:“真的吗……”
李念意识错开与他对视的目光,揪紧了他的手臂,“可能、可能于心不忍吧,我求了爸爸好久呢。”
泪被他一一吻,薄唇盈盈的一片,再度开,带着的自责和心疼,“好丑。”
“别呀……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