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和何遇那痞在一起习惯了。”屏幕里的罗星琪着牙刷,一嘴白沫沫,吐一说:“你现在也没男朋友,你们以前也搞过,不如再搞几次算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就是那么一回事,望一个控制不住,男未婚女未嫁,好了避孕措施,就当人形摩棒咯。不过你要记住啊,气势上不能输,必须是你搞他!”
她拿起洗面挤在手心,搓了几低洗脸,声夹着说话声:“真心!我俩谁和谁,我的就是你的!我和你说啊这个男人都是外之,鸡巴能用的时候叫有个鸡巴用…”
---“去卖?谁要你?长得和天桥十块钱一炮的鸡一样,有空护护肤,收起你那尖酸刻薄的嘴脸,价钱还能再!”
---“你还是不是人,竟然说自己老婆是天桥十
罗星琪闻言转过,抖了一抖,何遇正似笑非笑的看她,“嗯哼?有个鸡巴用?”
梦到爸妈,梦到曾经的家,想起很多无关紧要,细梢末节的片段。
---“老娘真是倒了八辈的霉,怎么会嫁了你这么个窝废,整天就知喝喝喝,喝死算了。”
说话真是越来越鲁了,快向我证明我们不是塑料妹,给我想个办法。”
---“我喝死了,不是刚好顺了你的意?你再去找一个有本事的啊!还以为自己十八岁?随便勾勾手指都有男人跟上来?”
打起神卸妆泡了个澡,裹着浴巾赤足踩地板上去拉遮光窗帘,扣好防盗链,小小的房间霎时安静来,一切声音消失,不知怎么就失了力气。
罗星琪刷完牙,一脸淫笑看着屏幕:“我的你不去,我把何遇给你搞怎么样,好朋友不收钱!免费!”
“嗯。”言简意赅,一个多的字都没有。
“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手快的关掉FaceTime,叶雨时拍大笑,罗星琪那小星,也就何遇镇得住,一降一,古人诚不欺我。
这里曾经是市里最大的工厂之一,岗来临时,她的父母也双双失业,家里几张嘴要吃饭穿衣,看存款越来也少却一直找不到工作,为了钱天天吵架。
“我搞你个!”叶雨时怒了。
他们那时住在老城的房里。
叶雨时瞥一后面,看何遇脸是越来越难看,恶意的说:“这么好?你真心的?”
“叶雨时你他妈卖我!!亏老为你着想!”她尖叫:“何遇何遇,我今天要上班…”
何遇是罗星琪男朋友,浑肌肉壮得熊一样,此刻裹了睡袍正抱着手臂倚在浴室门,他的动静很小,罗星琪没发现他起床了。
躺在绵绵的床上,原本以为今晚能睡个好觉,翻来覆去的都没睡着,又爬起来服了褪黑素,也不知过了多久,渐渐沉,但睡得不熟。
叶雨时扑哧一笑,说:“外之…何遇,琪琪刚才说的你都听到了吧!”
---“离婚,必须离婚,孩我带走,老娘就算去卖,也比跟着你好!”
路很窄,低矮仄的小楼房,没有厨房,家家门摆着煤气炉,油腻腻的灶台,炒菜的气味混合着工厂的废气味,混浊不堪,洗手间公用,轮番冲凉洗衣服。墙几乎不隔音,谁家咳嗽大声,夫妻吵架,或者打孩,都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