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兄弟我记着了。”杜明越端起杯,跟王哥碰了一个。
杜明越把她一把抱怀里,女人还不肯罢休,挣扎要来。杜明越搂着柳心的,死死地箍住她。半晌,柳心才慢慢冷静来。
杜明越溺地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刚洗了澡,柳心全都香扑扑地,抱在怀里像团茉莉花似的。
柳心抹了把泪,爬到男人的双间。解开他的带,拉开拉链,退。
柳心正在卧室护肤,听到开门的声音便喜喜地跑去。
“心儿、心儿……”
柳心已是满脸的泪痕。
柳心着鼻,还是不相信。她撅着嘴,命令:“那、那你躺着,我、我要检查。”
柳心听了,顿时脸就挎了。她松开男人的衣襟,默不作声地往卧室走。
杜明越笑看着这个小结巴,从善如地靠着床躺。
柳心冲过去,抱着杜明越的脖“吧唧”就是一。
面前的女人梨花带雨,显然伤心极了。她扯着杜明越的衣领让他走,却还是不住地用拳锤着他。单薄的哭得一抖一抖,抖得杜明越心尖尖都发颤了。
“阿越,你回来啦!”
她从男人的怀里抬起,泪汪汪地看着他:“真、真的?……”
“女的。”杜明越忍着笑,淡淡地说。
柳心还在哽咽,刚刚哭得太狠,现在竟打起了哭嗝。
柳心看也不看他,径自往前面走。走到床边,她钻被窝蒙住,一动不动。
“只有你。”
这时杜明越才发觉不对劲来。他去扯柳心上的被,可女人在里面死死地拽住了。杜明越有些心慌,稍微用了力,终于把女人从被窝里扒拉来。
柳心见他脸上还有未来得及褪的笑意,心里委屈越来越深。她索把被一拉坐起来,推搡着杜明越哭:“你去找她!你去找她好了!――左右我不过是个没人要的!就让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好了!你走啊!你走!――”
他走过去,靠在女人床边,轻声安抚:“心儿,你别伤心,我跟她只是缘。哪比得上我跟你日久天长?……心儿,你放心,我再不去找她就是了。心儿……心儿?”
“心儿,”杜明越覆在柳心耳边,吻了吻她玲珑的耳垂:“没有别人,只有你。”
杜明越觉得好笑,走过去拉着女人的手:“怎么?我跟别的女人一起喝酒,你不生气?”
杜明越望着那双汪汪地眸,顿时死在女人上的心都有了。他吻了吻柳心的兔,温柔:“真的,我不骗你。”
杜明越怔住了。
“嗯。”杜明越简短地应了声。
“男的女的?”柳心扬起的嘴角慢慢瘪了去。
“咦?……”柳心靠在男人膛,嗅着他上的味,突然觉得有不对劲:“阿越,你去喝酒了?”
丫吃醋了。杜明越笑着想。